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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我来。”他说，金妮还没回答，他就靠近了她。他离她很近，金妮能闻到他身上的麝香气味，与她之前穿过他的衬衫上的味道一样。金妮耐心地站着，让德拉科在她的脸上调整面具，用魔杖将它固定。

    “我没有选择！”金妮叫道。“不是自杀就是被杀！”

    “等等——你的头发。”德拉科说，金妮还没转身，就感到头上一股冷意。她看向门口的镜子，发现她的红发卷发变成了深棕色。

    金妮突然很想遮住这道疤。知道德拉科能看到它，还有他可能对她产生的看法，令她烦躁不安，觉得赤裸裸的。“它令你困扰吗？”她问，强忍着不要戴上手套，把疤遮起来。

    戴好面具后，金妮向后退去，转身避开德拉科的目光。“我们要走了吗？”她问，朝门口走去。

    金妮看着面具。它是白色的，在烛光下闪闪发光。“明白。”她说，对它伸出手，但德拉科把它拿了回去。

    他后退一步，仔细看了看，然后点点头，从口袋里拿出了他自己的面具。它是纯银色的，与他的眼睛很相称。金妮沉默地从他手中拿过面具，上前将它放在他的脸上。他低头看着她，她的脸红了；经历了这一切之后，她为什么还对他这样？

    德拉科抬头看着她的眼睛。“我只是不想让人以为我的女伴想自杀而已。”

    金妮不由自主地低头看向左手腕上的伤疤。她只有在对德拉科投怀送抱之后，洗澡的时候，才想起这道疤。她根本没想过德拉科也会想到它。

    德拉科也眯起眼睛，朝她走了过去。金妮不得不忍住像昨晚那样缩到墙边的冲动。他将手从背后伸出来时，金妮瑟缩了一下，等着他的魔杖出现，却看见了一个面具。

    “你……真好看。”他说。“我是说，对于一个韦斯莱来说，你收拾得不错。”

    金妮张大了嘴巴。“你怎么敢这样！我才不是——”

    金妮对他眯起了眼睛。“对于一只白鼬来说，你也是。”

    “还有一样东西。”德拉科说。金妮还没来得及问是什么，德拉科就打了个响指，菲利普斯拿着一副手套出现了。德拉科从家养小精灵手里接过手套，递给了金妮。

    金妮拽着一缕卷发，看着它的颜色。她审视着自己，觉得她现在的发色比红发更适合现在穿的裙子。德拉科选择这个颜色，她并不惊讶。经历了昨晚，把她变成金发只会让他想起他的母亲。

    金妮调整面具时，手碰到了德拉科的脸颊。她觉得这是她上次吻他之后，离他最近的一次。尽管她不再对他投怀送抱，可她还是感觉到了被他触碰的需求。

    金妮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咳嗽，她转了过去。看到德拉科，她的呼吸停滞了。他的头发光滑地向后梳着，跟他在霍格沃茨时一样，他穿了一件黑色礼服长袍，领子勾勒着银边。她发现他上下打量着她时，脑海里所有关于他背叛她的想法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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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在监狱里割了腕。如果那不是自杀——”

    “这是给你戴的。”他说，“一直戴着。所有人会在午夜摘下面具，不过如果我们那时还没走，你一定要戴好你的面具。明白吗？”

    金妮看了看手套，然后接了过来。这是一副白色晚装手套，像她的面具一样闪闪发光。手套很长，金妮知道能盖到胳膊肘。她困惑地抬头看着德拉科。“为什么戴手套？”

    他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腕，她的心沉了下来。“我猜你会想遮住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