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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你都盯了我一路了干嘛？我早心有所属了。”

    大尾巴狼奸计得逞，满意地笑了起来，凑近南雁杳帮他理了理头发，凑到他耳边轻声道：“帮我盯着这个班的学生，有任何异常随时联络。”

    “这还不简单，就高层那几个前年老狐狸。这案子至今没有绑匪，没有谋杀，没有尸体，连一个明确的嫌疑人都没有，甚至就连冲突都不明显。这案子根本就是没法查，但涉及到的又是贵族中学，庞大的集团，不查又没法跟他们交代，所以就随便丢给咱们这些闲人来应付外界声音罢了。等风头一过，一盖悬案，也算是有个交代。”

    ◎市局，12组办公室。

    “谁他妈跟你是好战友，你个死同性恋开车慢点！”

    “不会，我很乐意”蒋梦雅甩着马尾站起来，眼睛丝毫不畏惧地跟他们一一对视，然后转身出了办公室。

    可马主任此刻正说得慷慨激昂，怎么都停不下来，陈省低头一思量冲肖泽阳使了个眼色，对方看到以后撇撇嘴，不露痕迹地转了个角度。

    陈省半躺在沙发上，嘴里愤愤取?◎

    “那可不行，老子以后是要养家的人，也该琢磨琢磨升职加薪的事了。”陈省轻笑，一脚刹车停进市公安局院内。

    而他却好像没有什么办法，只能不停地奔跑，奔跑在这个他无法分辨四周的街道上。

    “就是因为怀疑，所以更要把他按在我视线范围内。”

    一大早，12组几个人整齐划一地无所事事。

    “我看你就是想泡人家。”肖泽阳摇摇头：“你说咱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陈省跟肖泽阳对视了一眼，满是无奈，从这姑娘嘴里怕是问不出一句实话。

    “唉……”陈省叹了口气，换了一幅正儿八经的脸：“这案子走到现在几乎所有的线索都断掉了。无论是代孕那边，还是校园暴力这边都断得一干二净，不能查的不能查，查不到的查不到，一点头绪都没有。”

    “收集到人家老师身上去了？头发丝里有隐形摄像头？”

    “我那不是为了收集线索嘛……”

    “那你认不认识朱泽和梁平？”

    “可不是……刚接手的时候没想到会这么困难，走到现在根本就无从下手。”

    体谅……那可太体谅了，你们都把学生保护丢了，警方还能不体谅吗？

    虽然这么说，马主任还是亦步亦趋地跟到校门口，谨小慎微地跟在他们身后。

    “别送了，外面风大，回去吧”他凑到南雁杳身边柔声道。

    第十二章

    他本来是想顺路找南雁杳提供的涉及到校园暴力的另外几个同学，就在他回忆那几个孩子叫什么的时候，马主任把话干脆地截断。

    南雁杳红着一张脸，跟接到了什么重大任务一般瞪大了眼睛，用余光偷瞄了一眼马主任，发现他正好背对着他们后，坚定地点点头。

    “啧，咱们不是一个战壕里的好战友吗？”陈省得意地摇头晃脑，一个急转弯差点把肖泽阳给甩出去，要不是有安全带，估计他得撞挡风玻璃上。

    车里，肖泽阳死死盯着陈省。

    那可是她们开始蜕变的年龄，身体逐渐趋近成年人，可精神与思想未接受过挫和磨练，那正是她们勇敢无畏，坚毅果断，破坏力极强的年龄。

    蒋梦雅一脸懵地摇摇头：“不认识。”

    市局，12组办公室。

    “你说这案子，怎么就分到咱们12组了呢？上面突然相信咱们几个的能力了？”

    “好了，我们大概了解了”肖泽阳轻叹一口气：“谢谢你的配合。”

    陈省咬着后槽牙沉默半晌笑了笑说：“行吧，那我们就不打扰了，马主任留步，不用送了。”

    “而且就好像每个人都藏着秘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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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那哪是发展线人啊，明明就是上赶着去卖身。”肖泽阳白了他一眼不屑地说：“再说了，你之前不是怀疑这小老师吗？”

    夜里，陈省做了一个非常累的梦，他梦到自己在雾气弥漫的老街奋力地追逐一个模糊的身影，那个影子总好像触手可及，可却每次都扑了空。

    “这不是发展一个线人帮我盯着点学校。”

    大概是校门口比较聚风，大风吹得陈省头发凌乱，他一扭头正看到马主任拉着肖泽阳不知道在说什么，身旁跟着同样被风吹到瑟瑟发抖的南雁杳。

    “抱歉，我们没法配合，警方单独找张子轩和蒋梦雅谈话已经是破例，我们也需要保护我们的学生，还希望警方能够体谅。”

    “所以你就打算随便应付应付？”

    “啧……”陈省忍不住咋舌：“马主任，不知道我们能不能单独跟班里的其他同学谈谈，比如……”

    “你跟你那小老师就不能避讳着点吗？就非得在人前表演？”肖泽阳恶狠狠地咬牙切齿说道：“还非要拉着我作掩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