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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觉得他不喜欢对着你。”Tina耸了耸肩，“他一直在偷偷盯着你看。”

    “但如果Grindelwald的目的是扮成你，而不是杀了你，他需要非常了解你，不是吗？”

    那天夜里Grindelwald将他击倒后，他没有立即失去意识。他进入一种清醒的昏迷状态，近似梦魇，他能够感觉到Grindeldwald蹲下来靠近他，剪下他的一撮头发，摘走他的魔法暴露等级怀表，但他没办法动弹，一点也不。那家伙不只是用复方汤剂盗取了他的样貌，他穿走了他的衣服，翻阅了他书房里成堆的工作记录和秘密文档，他彻底扮成了他，别说Tina或者Abernathy，他连主席都骗了过去，而Credence过去甚至不认识他，更无从分辨真假。

    “我还想不到魔法国会里有哪个人会不认识Grindelwald，我当然不例外。”

    “你知道我指的是私人的‘认识’。你和他有过私交吗？”

    “你认识Grindelwald吗，在那之前？”

    也许Credence还没找到什么真正的不同，今晚的Mr. Graves是那么温柔，对他表现出充分的体贴和关照，可Grindelwald在误以为Modesty是默然者之前，也和今晚的Graves如出一辙，甚至更加——

    “我应该有吗？”Graves眯起眼睛，脸上的神情让人看不出他是被这问题惹恼了，还是饶有兴趣，“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传言？”

    Graves看向Tina，示意她继续。

    前半句Tina没法反驳，后半句倒不一定。她把松松垮垮的围巾从脖子上摘下来，重新绕回去两圈，这次绕紧了些，足以挡住街道上四处乱窜的冷风，她看向走在斜前方的男人，Graves的表情和先前在公寓里时不太一样了。

    “那并不是我，没错，他现在知道了。所以他在尝试分辨。他在分辨我和他之前认识的那个人有何不同。”

    “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部长？”

    从Graves的神情判断，他也知道这个，并且正被困扰着。

    Tina似乎隐约猜出了这话的言外之意，但不愿意去相信。他转过头来，冲着朝他瞪大眼睛的女孩指了指自己左侧耳后，那有一块头发是秃的，“看到这里了么？”

    “你觉得他是在……他是在从你身上看Grindelwal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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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病房里的时候，你对主席说，他通过某种手段找到了你的住处，”Tina仔细回忆着那天Graves醒来后对自己遇袭当天的描述，“你说他直接出现，对你进行了袭击。”

    “他在看Grindelwald扮成的那个我。”

    “他不是在看我。”

    “嗯？”

    “但他已经知道那并不是……”

    “但是？”男人替她说出了接下来的转折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