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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听到我刚才念出的那句咒语了,很简单,‘速速飞来’,当你刚开始学习时,可以和你想要让它飞来的东西的名字连用,比如‘茶杯飞来’或‘黄油刀飞来’。两个诀窍,首先,在没有魔杖的情况下,手部动作要这么做——”Graves重复了先前那个释放五指的手势,“其次,你要能在脑海中描绘出这个东西长什么样,就像你曾经真的见过它一样,哪怕你其实没见过,但只要你能想象。这把黄油刀有这么长,”他把面包咬在嘴里,腾出双手比划了一个长度,才把面包从嘴里拿开,“纯银的材质,刀柄上有雕花,刀刃锋利平滑,刀尖是圆润的钝头。你能想象出它的样子来吗?”

    Graves淡淡一笑,那副样子颇像个老师,突然听见自己颇为重视的好学生提了一个傻问题。

    “因为吸血鬼在传说里的形象比他们这个群体本身要夸张得多。我有个表亲的前女友在英国的圣芒戈魔法医院工作,她当时在生物伤害科轮岗实习,她说每季都会接收几个自称在去罗马尼亚或者阿尔巴尼亚的旅途上被吸血鬼咬了的病人,但大多数都只是癔症发作。速速飞来!”Graves毫无预兆地对着厨房伸出手,做了个释放五指的动作,一袋牛皮纸包着的什么食物从那儿飞出来,降落在他腿上,Credence看到一截长面包从袋口露出来,“回来得太匆忙,路上随便买了点儿,今晚先跟我一起这么凑合吃吧。”

    “我也不记得了,也许在很角落的地方,你不一定能找得到,Credence,我觉得你还是别过去了。”

    “为什么?”

    Graves把大挂锁先生模仿得惟妙惟肖,要不是听到了吸血鬼这个单词,Credence也许会再次被逗笑,但他倒吸了一口冷气,十足惊恐又加倍好奇,“吸血鬼?他们、他们真的存在?”

    Credence望向房门,他想起了大挂锁先生。Graves顺着他的视线看去,“我想,你已经与Benny见过面了。”

    “像嘟嘟和Benny这样的存在,的确是可能‘死’去的。我记得我祖母告诉过我,她年轻时曾威胁Benny说,她总有一天要把它扔进铁匠铺,让他们把它给熔了拉倒,因为每次她偷溜出去和男孩儿幽会,它都恨不得嚷嚷得整栋宅子都知道。”

    Credence惊异地笑了,那对弯弯的眼睛让Graves相信,如果自己是Tina或者Queenie,他可能会笑得更大胆一点。他问:“它有你的祖母那么老?”

    Credence这才反应过来男人想要让他做什么。

    原来大挂锁先生也有名字,Credence收回目光,对男人点了点头。

    “是啊,他们是真的。在美国的大多都隐居了,我们尽力对他们实施登记,所有有前科的吸血鬼都会受到监视,但我得承认,肯定还有些一直逍遥法外。据说欧洲东南部和北非的吸血鬼还依然挺猖狂,谁知道呢,我对此表示怀疑。”

    “不不不,我祖母要是还在世,会被你这话气得用手杖抽你的,她可比Benny要年轻,年轻得多了。”Graves煞有介事地压低了嗓音,像是正在讲一个神秘故事,而此刻正是关键情节,“事实上,没人知道Benny到底多大年纪了。我不知道,我祖父母不知道,我祖祖母的父母似乎也不知道,小时候我试着问过它,我问,Benny!你今年到底多大岁数?你知道它怎么说吗?”

    Credence难以抑制自己语气中的好奇。他能感觉到Mr. Graves有一点点卖关子的意思,而自己心甘情愿地上钩了,为什么不呢?哪怕Benny的生平故事全都是对方瞎编的,他也依然想要听下去,从来没有人为他讲过故事,他爱听故事。

    Graves拿出长面包掰断,递给男孩半截。厨房又飘来两个空茶杯,Credence意识到对方其实无需开口把咒语说出声来,果然,在杯子里变出冒热气的热茶后,Graves抬头看向他,露出一副显然是临时拿出来的困扰神情,“我忘记黄油刀了,你能把它弄过来吗?”

    “你是问嘟嘟这样的小纸人,还是问所有以非生命面貌‘活着’的存在?”

    “它说,听着,Percy,在拉帕波茨法令颁布之前,我就在给一户从爱尔兰移民过来的吸血鬼人家看门了,你倒是掰开你那十根小手指头好好算算,我至少有多大了?”

    “它怎么说?”

    “好。”他立刻点头,握着手里的面包,站起身来,准备往厨房走,“它放在什么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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