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生人?他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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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很明确地告诉你，裴霜，除了我这儿，你哪也去不了。”

    他抬起头，连鼻尖都水淋淋的。虽然他让我不快让我反感，但我得承认，他相当英俊，没了那副轻蔑的笑和假意的亲密后，他真心实意高兴的样子很好看。

    ……呸！给你脸了？！

    他终于不再装作那是“我们”那儿了。这胜利让我虚弱，可怕的胜利。我该怎么办？怎么找机会报警？

    这是不对的，这应该是我反感的，我应该觉得恶心，我不该是现在的感觉。

    但他没有停下来，更卖力地舔，吸吮，舌头甚至钻了进去。有好一会我无法思考，脑子里只剩快感和对快感的追逐。我夹紧了他的头，几乎想要把他的头搅碎。

    “呵，女人，”他说，“床上说的话都是骗人的。”

    我瞪着他从座位移下去，抓住我的膝弯，在我的腿间跪下。

    ……好像他清楚从这个角度看上去他有多漂亮……

    “你喜欢我为你口。”他说。

    “你想起来什么了？”他期待地问。

    不对！不对！不对！

    他放缓了节奏，安抚性地舔舐我抽搐的穴口，快感随着他的舔舐一波又一波涌来，延长我的高潮。

    不是，等等。

    我怎么可能……

    但我不会因此就接受他的哄骗的。

    “好了！够了！”我说。我甚至说：“我想起来了！”

    ——然后埋下头去。

    呃。

    那个点到了。

    不是，不对，不对不对。

    ……我感觉一个柔软无比，湿湿滑滑的东西抚过我的阴蒂，阴唇。他的舌头。我感到兴奋，战栗，热流。

    “别挣扎，我不小心把你的衣服撕了就不好了——虽说，我不介意你光着进家门。”他又笑起来，“闭上眼睛吧，好好感受一下这个，你不可能不记得这个，你肯定会想起来的……”

    悬浮车动了，人工智能的电子音说好的，开始汇报它的进程。他开启了自动驾驶，这样他就不用到驾驶座了。

    车在上升，加速度形成一股轻微的压力把我压在椅子上。他把头埋进我堆叠的裙摆下面，呼吸洒到我的大腿根。他先抬头，用那双银白色的眼睛看了我一下——

    我瞪着他。

    不可能！不可能！我是一个反感口交的人，怎么可能喜欢别人跪在我的腿间给我口交！

    这个陌生的男人掀起我的长裙，可恨的裙子，这么简单就能叫他的手伸到我的两腿之间。我听见内裤被撕开的声音，我的阴唇感觉到了他手套的质感。我想我早知如此我刚刚真应该把他的一片嘴唇咬下来。

    这一丝迟疑，他的高兴和期待就抹去了。他坐回来。

    “就算我失忆了，我的自由意志也该被尊重，”我说，“我现在很明确地告诉你：我不想去你那里，不想和你接吻，不想和你上床。”

    海浪平息，快感消退。我发现车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停下来了。我看到婆娑的树影映在窗上。

    但是不论如何，我阻止不了此时此刻要发生在我身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