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2/2)

    杨掏出手帕揩了揩额头，瞪着眼，远远地朝清明笑。

    那壶碎了一地，冒着白气。杨胖子的头上流下血来。

    诚然，这场交易也不会亏待秦喻璘。清明会借着这次机会，一了私怨。

    “哈哈……”干燥的寒气趁虚而入，他一边笑，一边咳。最后咳出了血，也依然在笑。

    清明一挥手：“放肆！”

    杏儿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清明回头，见那亭子里，只剩下杨一个人。大圈大圈的涟漪自亭边荡漾开，什么声音也没有了。

    杨胖子把清明扑去地上：“小宝贝，把我咬出血了，看我不罚你！”

    杏儿双手流淌下棕黄的姜茶，脸色惨白，颤颤道：“快跑、秦大人。”

    杨欲遣来杏儿等人。

    清明低头，一口咬在杨胖子的肥手上。

    杨答应了。

    他扑去清明身上，把清明牢牢圈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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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明笑出声，笑得很快乐。

    一通水声，从寂静的湖心传到清明耳边。

    清明避开那双肥胀油腻的手，歪到另一侧去。天太冷，清明在这谈话间的功夫，早就冻得失去知觉。

    他狠狠地盯着远处，树梢上落下一撮雪。

    清明站起来，凑到杨胖子的耳边：“杀了。”无人察觉的一瞬，把一张纸条塞进杨的袖子里。

    清明逃了。

    清明摆手拒绝：“物归原主。”

    杨的确相信自己已经在这紧要关头保住了命，不过这份信任也没什么确切来由。此后，他倒用不着提心吊胆地在阎面前做事，一切有秦喻璘替他说情。同时，就着上次送婢女的失误，他正好把秦喻璘擒在了手里，让清明心甘情愿地成了众矢之的。

    杨微微地颤抖着，身体越来越热，他转过头，看着清明，哧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忽然抬起那只手，托住清明的脸：“秦大人啊……”

    “我自然是相信秦大人的。”

    哐！

    “哎呀！”杨被那口血吓了一跳，赶紧掏出手巾去接。

    杨笑得诡异而瘆人，口中念着：“秦大人、秦大人。”

    清明越是反抗，杨越是兴奋，呼出的热气直往清明后劲喷。胯下的一块也硬了，抵在清明腿间。

    “呵呀，宝贝咬我，咬狠一点、再咬狠一点、爹爹好疼！”

    “唔！”

    清明喘着气，狠狠咬，牙齿深深陷进那肉里，血腥味蔓延开，他恶心，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