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主人(2/4)

    玖安沉默。

    但那是一种让人想发狠操他，听他在床上惨叫的好看。

    玖安踏进警署的门时，办公室里坐着身穿黑色警服的人，也都纷纷抬起头来看着他。

    “是。”

    “妈……我想退学。”

    母亲抬起头来看着他，已是泪流满面，“孩子……你成绩这样好……妈怎么样都不要紧……可你再怎么样，也不能放弃学业啊……”

    他是真的被尹一澄折磨到濒临崩溃的边缘。

    “咳……咳咳咳……”

    秘书微微弯腰，“尹小姐今天的课程还没有结束。派我来把人带回去。”

    母亲瞬时怔住。

    她故意让卿卿看到他们在花园里做爱，故意说出那样的话，让卿卿误以为他是多么不堪的人。

    w市。

    警官笑着摇摇头，起身去打电话。

    警官抬起头来，很是不耐烦，“先生要报什么案？”

    挂断电话，警官走回玖安面前，笑着打量了他一番，“长得确实好看。尹大小姐眼光一贯不错。”

    “我要报警。”

    他身上有一种奇怪的清高与落寞的破碎感，混在一起，加重了他的好看。

    “李玖安。”

    “妈……”

    沉默了半晌，他开口答道：

    秋风吹进来，拂乱了玖安的头发，遮住了他疲倦的眉眼，“对不起，妈。”

    他指了指玖安，“把他铐起来。”

    安静了一会儿，众人忽然哄堂大笑起来。

    警长笑的满脸谄媚，“真是辛苦您还跑一程。”

    玖安没有回尹宅，反而在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径直去了相反的方向。

    屋子里的沉默几乎令人窒息。隔了好一会儿，母亲也没有说出任何一句话，忽然弯下腰，剧烈的咳嗽起来。

    学校里满天飞舞的谣言果然让他彻底绝望，击溃了他最后的防线。

    他低声说，“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别着急。”

    下了飞机时，时值傍晚，天色已暗下来。

    “妈！”

    他是个自尊心极强的人，毁了他的尊严，也就能磨平他的棱角和清高，断他一身傲骨，让他彻底死心。

    “警署。”

    警官怔了一怔，点点头，起身坐回了办公桌前，“先生要报什么案？请详细描述一下经过。”

    “咳咳……”

    玖安怔在原地。

    司机手握着方向盘，从后视镜里不由多看了几眼这个漂亮的男孩。在路上，这样好看的人，倒确实少见。

    顿了半晌，他终于开口道，“尹一澄。”

    司机道，“去哪儿？”

    玖安垂下头，眼眶湿润。

    笑了好一阵，方才的警官问，“你叫什么名字？”

    她确实是个极其聪明精明的人，不过同他相处短短几月，就抓住了他的命脉。

    玖安低着头，回答着这些问题，尔后便沉默的站在母亲床边，许久，艰难开口道：

    警署里的人都转过头来看着玖安。

    警官怔在那里，“尹…一澄？你是说，尹氏集团的千金尹一澄吗？”

    “妈。”

    不出十分钟，尹一澄的秘书便走进了警署。

    后座的男孩眼睛看着窗外，秋风从半敞窗口吹起来，拂动他鬓边长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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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男孩站在那里，下了决心似的道。

    玖安急忙去扶，母亲却只是在床边深深的弯着腰，一声接着一声的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一个人。

    “喂。这里是w警署。我是戴维警长。是的，谢谢您，请通知尹小姐。”

    玖安给母亲顺着背，“你别着急……我……”

    “是我错了。”

    “这里有个叫李玖安的男孩在警署报案。既然是尹小姐的人，我们不知道尹小姐希望如何处理，还是请尹小姐亲自来一趟警署，把人带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