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西堂的调教/接客准备1(3/3)
犹豫着又放进后穴,老实说,这比放进嘴里容易些,很快,三百下也完成了。
次日清晨,同样的流程,在药水里泡了两个时辰后,愿安又被带进同样的房间。
廖离拿出一根更粗一些的玉势,“昨天只是让你先适应适应,今天开始才是正式开始。”他将玉势丢给愿安,“插进你的贱逼给我看。”
愿安照做,廖离黑着脸,“这就是你昨天完成功课的程度?”他猛地往深处捅去,愿安下意识推开他,将玉势推开,止不住地干呕。廖离从墙上取下另一个更粗一些的玉势,“愿安,我没有那么多时间来慢慢调教你,只好你自己忍耐下,张嘴。”
愿安张开嘴,那个明显大于他嘴巴的玉势被奋力挤进去,一路挤到喉咙里,嘴角撕裂开来,胸口不停收缩,想将它推出去,玉势的尾部连着链子,被死死地扣在他后脑勺。他整张嘴被撑满了,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这么含个两天,以后大部分尺寸你就都能忍耐了。接下来,就到你的骚逼了。”
他又选出一根乌木制成、面上有细小颗粒的玉势,固定在地上,“含下去,自插五百下。”
口水咽不下去,顺着嘴角流到下巴,让他整个人丑陋不堪。他坐下去,上下起伏,像感受不到痛一般,一次一次重重坐下,又直起身体。下面也被撕裂开了,廖离见怪不怪,“别怕,我们这儿有特效药,撕裂了才好,先苦后甜。裂一次治一次,以后你什么都含得下了。”
愿安不知听没听到,机械地动作着,五百下做完,他无力地瘫坐在地上,额前的发须贴在脸上,汗水和口水布满整个胸膛。
“对了,你身体柔韧性太差,得练。”廖离这么说,就让人进来,将他上半身压在地上,牢牢扣住,这样的姿势使得喉咙里的玉势更深地压在喉咙内壁,异物感强烈,两条腿被深深拉开成一字,锁在两根木桩上。身体仿佛被撕裂了,他想,五马分尸是不是就是这样痛。
直到傍晚,终于有人将他解开,玉势也被取出,他的身体已经软烂成一堆泥,不由自主。廖离安排人把他抱回屋,又在他后穴插了根比筷子细些的银棍,棍子很滑,必须努力夹紧才不至于滑落。廖离说:“既要吃得下大的,也要含得住小的。好好夹紧,可别掉出来。”
小郎晚上回来,见他躺在床上,给他端来一碗白粥,他喉咙肿得咽不下,摇头拒绝。
“你多少吃点吧,明天可能更难捱,得有体力坚持啊。”
愿安接过白粥,哑着嗓子费力开口:“谢……”
“行了行了,别客气了,赶紧吃吧。”他看着愿安一口一口费力吞咽,皱眉,“说来也怪,我们西堂主算很温和的了,以往调教新人都是循序渐进,不带这么猛的。你是不是得罪他了?”
愿安的手一顿,摇头。与廖离无关,应当是归棠的命令。
小郎像想到什么,“你不是从山上下来的吗?你见过教主吗?好不好看?听说教主对她的男宠都可温柔了,我也想做她男宠。我朋友林居行,你见过吗?他就偶然被教主看中带上山了,我真羡慕。”他又叹气,“可是我们山下的,好难得见到一次教主,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下山。”
愿安咽下最后一口白粥,没有说话。今天是他下山的第三天,归棠应该是来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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