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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不起，鹿鸣。”

    鹿鸣低着头的时候，一段脖颈从衣服中露出，在余晖之下，虞长安甚至觉得自己能看清他后颈上的绒毛。

    他说：“这是拥抱我的感觉。”接着他用唇触碰了虞长安的嘴角：“这是亲吻我的感觉。”

    “我会把小羊想象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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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我不去想那些细节了，我只想着那天的你，穿着白裙子的你。

    虞长安说出口的每一个字都在鹿鸣的心尖上咬一下，他的心脏快要承受不起虞先生这样露骨的坦白，鹿鸣想回避，可他的眼睛离不开虞长安的眼睛，视线与视线纠缠在一起，两人眼中的欲望藏不住也浇不灭，只能任其肆意燃烧。

    虞长安露出一个难看的苦笑来。鹿鸣知道虞长安以为这是一句安慰。

    天渐暗了，他们心照不宣，谁都没有去开灯。这似乎是一种默许，默许接下来会发生的任何事。

    鹿鸣连着底裤一起脱下，虞长安却背过身去想往外走，他的手腕被鹿鸣突然拉住，他回头，看见鹿鸣已经分开了双腿。鹿鸣将他牵回来，轻轻一拽，虞长安便扑在了他身上。

    于是他抱住虞长安，他们的体温迅速融在一起。

    “我会想象拥抱你的感觉、亲吻你的感觉，还有我进入你的感觉……”

    虞长安用手撑起身子，害怕把鹿鸣压着。

    “我想着你掀开裙子，分开双腿，露出了那个地方。

    接着他握住虞长安的手，重复一遍：“你不是虞北廉。不一样。”

    鹿鸣依然拉着虞长安的手，带着他从小腹开始，一点点向下探去：秀气而漂亮的阴茎已经半硬，接下去是那条裂缝，本不该出现在一个男孩身上的裂缝。它已经湿了，虞长安摸到了濡湿的入口。鹿鸣按了按虞长安的手，让他的手指顺利进入了裂缝。鹿鸣轻颤一下。

    “最后我还是变成了虞北廉。

    虞长安说：“我知道，我是混蛋。我不该这样。

    他们最终还是没有接吻，虞长安的吻在鹿鸣的唇角、脸蛋和脖颈落下，然后来到鹿鸣的大腿根处。虞长安抬头看着鹿鸣：“我可以吗？”

    这时屋内已经很暗了，虞长安却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清楚地从鹿鸣的眼睛里分辨出了些爱意。

    虞长安走到鹿鸣面前，然后半蹲下来，仰着脸看他，说：“我写他们做爱的时候，会想着你，鹿鸣。”

    而虞长安立刻凑上来，在鹿鸣唇角亲了亲。方才的一躲是一直以来的本能反应。虞长安这才发现自己不单是个混蛋，还是个胆小鬼。

    鹿鸣愣愣看着虞长安。

    鹿鸣松开虞长安，对他笑笑。然后脱去了外套，解开了腰带。虞长安抓住他的手不准他继续下去。鹿鸣说：“我愿意，虞先生。我一直都愿意。”

    鹿鸣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昏黄的房间里，他的眼睛亮晶晶的。他伸出手轻轻抚摸虞长安的脸，说：“你不是虞北廉。”

    “一开始我会回忆你告诉我的每一个细节，可是我想到虞北廉就觉得恶心。

    他的密地似乎等了许久，虞长安的手指刚进去就被包裹住。鹿鸣又一次按按那只温暖却胆怯的手，让中指和无名指一并进入，进得更深。鹿鸣的呼吸开始乱了，他揽住虞长安的脖子，想主动亲吻虞长安的唇，却被躲过，鹿鸣难堪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