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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九章

    一边害怕着，又一边沉溺着，但其实更多的，依旧是困惑。

    怎么总觉得，余牧看自己的眼神，好像带了一种期许的光芒，她在期待什么呢？还是自己想太多。

    “啊，还不错。挺好看的。”其实后半段具体讲了什么，余牧也不太清楚，全程看左千寻去了。

    直到两人走出影院，余牧脑袋才稍微清醒了一点。

    “喜欢和我待在一起吗？”

    两人目光交触碰，左千寻心脏突突跳了几下。

    而问的越多，余牧的胆子也更大了些，最终问出了那个她一直想问的问题：

    姐姐身上的香味，淡淡的，一丝一缕飘进余牧鼻腔里，香气分子肆意散开，在心头几次回荡，有点着迷。

    思绪飞远了，心也乱了，刚刚看进去的剧情也不连贯了，余牧没了心思再看。

    这种心动的感觉来得很突然，重重敲击着余牧的心脏。

    剧情进入高l潮，荧幕上闪现了一幕血腥的场景，左千寻一只手搭过来，紧紧握住了余牧的手，余牧下意识回握了左千寻，无声告诉她别害怕。

    夜晚多了一丝惬意，风从街道的小巷穿出来，带来城市另一头的凉意。走路时，偶尔胳膊会碰到左千寻胳膊上。

    性别不是问题。

    左千寻笑着说：“小牧，我发现你来了之后，我生活更丰富了些。”

    纤长的指节带着冰凉的触感，心脏砰砰直跳，快要跳出喉咙……

    余牧毫不避讳地谈起了自己去世的母亲，是在很小的时候生病死的，之后余建军也没有再找别的女人。

    还好左千寻没继续讨厌和电影有关的话题，不然余牧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虽然两人年龄差五岁，但并没有太大的代沟的感觉。甚至有时候左千寻觉得，她和余牧的相处，和同龄人差不了多少。

    是喜欢吗？喜欢一个人又是什么感觉呢。

    可问题是——

    “喜欢就好。”

    两人一直沿着街道走，聊天的兴致很高，且是她们从前没谈论过的话题。好像晚上的表达欲总是比白天强烈些，比如现在，什么都聊。

    “喜欢。”

    浑身上下的注意力都跑到左千寻那儿去了。

    “喜欢。”

    余牧点头，“我也是。”

    “小牧，这部电影你觉得怎么样？”

    听到喜欢二字，左千寻唇角的笑勾起。有人陪伴的感觉很好，如果余牧不在，那她可能也不会出来看电影，其实自工作之后，生活是有点枯燥的，现在有一个人陪着，感觉有了分享欲，挺好。

    两人沿着街道，缓缓踱步回家。

    左千寻只把她当妹妹啊，这多明显的事，不免又感受几分落寞。

    余牧不时悄悄瞥她一眼，左千寻却毫无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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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场电影余牧看得心不在焉，倒是左千寻看得津津乐道。

    “那你喜欢和我一起吗？”

    左千寻说了点工作上的事，初入职场的她还是有很多不适。

    是不是现在这样的感觉，觉得心都跑到左千寻那里去了，握着她手掌的时候，满足和幸福的感觉溢满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