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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老师。”

    “不合胃口？”左千寻抬眼去看余牧，发现余牧脸色有点苍白，“是不是不舒服？”

    黄婷婷没吭声，这是她第一次来余牧房间，好奇观察了一下，目光落在书桌上的几张卷子上，台灯还没关，估计是余牧早上忘了。

    “先喝点热水，然后到床上躺着去。”

    她躺下，紧张感大过痛感。

    黄婷婷自愧不如，她没余牧那么有毅力，说学就学，回学校这个星期，耐心都快被磨没了。听又听不懂，学也学不进，还不如接着去——

    算了，当混混更没用。

    “嗯。”

    黄婷婷附和：“对！她刚刚说她头晕！”

    左千寻的手放在余牧的小腹，顺时针缓缓揉动。

    余牧看着她，没好气地笑了下，挖苦道：“早知道早知道马后炮，我还不是被你吵醒的。”

    三人上桌吃饭，余牧胃口乏乏，她向来吃得少，吃了两口就放下了筷子。

    “可能有点发烧，我拿温度计给你量一下。”左千寻已经起身。

    “不是每次都痛。”

    emmmm......

    左千寻坐在床沿边上。

    黄婷婷音量不小，余牧赶紧捂住她嘴巴，“闭嘴吧，狗婷婷，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痛经也不早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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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走了！我们下周再约！”

    “以后不准叫她姐姐，不然你凉了。”余牧对着黄婷婷做了一个割喉的手势。

    余牧一记冷眼甩在黄婷婷脸上。又叫姐姐？

    黄婷婷：“好的姐姐。”

    听到关门声，左千寻愣了下，怎么她就接一杯水的功夫，黄婷婷就不见了，这娃这学了瞬移吗？

    “啊，算了，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早说嘛，早说让你多睡会儿。”黄婷婷说话时往嘴里塞了一节油条，她咀嚼时双颊鼓起，像是一只小松鼠。

    “没事姐姐，我可能快来大姨妈了。”余牧一只手捂着肚子。

    “不是吧，你这么认真？晚上还做题啊？”

    黄婷婷看了内心直呼受伤，这就是差别对待么？为什么她摸余牧，余牧能像吃了死耗子一样快要作呕，左千寻一模余牧就一副乖乖被摸的样子。

    余牧接过马克杯，发现这杯子是左千寻的。

    左千寻下意识伸手，去摸余牧的额头，余牧阖上眼睛，没反抗。

    早餐是豆浆油条，是左千寻大清早去买的，是家老店，味道不错。

    赶紧喝了一口，带着红枣味甜甜的红糖水，温温热滑过喉咙，有被暖到。

    还有揉肚子服务！余牧激动得差点没被呛到。心里害羞着，脚却不听使唤，直接往房间的方向走......

    黄婷婷恍然大悟，原来是痛经不是发烧！

    “别怕，我给你揉揉你会好很多，以前我上大学的时候也痛经，室友教我的，效果挺好的。”

    “她走了？”

    “那我叫啥？”

    “喝完去躺着，我给你揉揉肚子。”

    “坐，坐下快吃，别客气。”

    挥手说拜拜，来得快去得也快。

    “来了姐姐~”隔着门，黄婷婷姐姐叫得越来越顺口。

    黄婷婷喝完最后一口豆浆，连嘴都没擦，赶忙起身准备溜溜球。

    房门被叩了两声，左千寻的声音：“吃早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