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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三生活节奏飞快, 每天有做不完的试卷, 以及一场又一场的周考, 余牧在麻木中渐渐找到自我，她发现自己没有从前那般迷茫了。

    余牧摆好文具盒，短暂愣神，目光落在讲台上的横幅上：【世界上真正的原创, 只有自己的人生。】

    *

    “姐姐，前面有条街味道很大，你记得捏住鼻子。”

    “走吧，前面快到臭街了，记得捏鼻子！”余牧主动捏起了自己的鼻子，表情嫌弃。

    数学58分，的确是她人生的历史新高了。

    左千寻说可以，在学校门口等。

    *

    王然觉得，其实余牧的英语进步惊人，没什么基础的情况下，短短两三个月能考到70多分，只能说她除了刻苦还很聪明。

    王然没好气地瞥了她一眼，“及格是90分谢谢。”

    “哦。”余牧挂了电话，想了想，还是给左千寻发了条消息，问她要不要一起去吃饭。

    可是，58的数学，能考上什么学校？

    后桌黄婷婷瞄了一眼，笑道：“不错啊，牧宝贝，差2分就及格了！！！”

    左千寻惊讶于她的魄力，心头不免也感到欣慰，看来余牧是要卵足劲拼一把了。

    老城区，房子相对要破旧一些。

    他让她晚上回家吃饭。

    她觉得这句话很适合自己，也许现在做的每一道题，流下的每一滴汗水，都是在她人生的试卷上多答了一题，多添了一笔，多了一种人生的可能。

    左千寻学着她的动作，笑道：“好~”

    “不饿。”余牧嘴硬，其实也挺久没看到余建军了，想看看他。

    天气转凉，已经到了卫衣套一件校服的地步，余牧晕头晕脑学了几个月，愣是没和余建军联系过哪怕一次。

    黄婷婷看了看自己试卷上的数字8，扳指头算了算，感叹：“诶，我和余牧加起来分数都没及格呢~”

    三天后，余牧拿着那张分数为“58”的试卷，蹙紧的眉头迟迟没有松开。

    “姐姐，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来。”

    七楼，徒步爬楼还是有点累，余牧全程拉着左千寻走，嘴里上说道：“我牵你，省力些。”

    她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下, 耳边是考生的嗡嗡细语, 温习着等会儿要考的考点要点。

    这是她第一次去余牧家，两人骑着共享单车十来分钟，下车步行。

    两人穿街走巷，路过一个理发店门口时，余牧突然停下了脚步，摸了摸兜。

    王然欣赏余牧的这种自信。

    *

    王然一记冷眼飘向黄婷婷，示意她闭嘴。顺带安慰了一下余牧：“没事，这成绩已经出人意料了。知道你要求高，但也要看实际情况。”

    周五这边，终于接到了余建军的电话。

    余牧把卷子放在一边，“嗯，不过我以为可以考更好一点的。没事，下次分数会更高。”语气淡定到似乎已经拿捏了的样子。

    转眼来到第一次大型模拟考试, 那天清晨，余牧拿着文具袋和准考证进了考场。

    “请监考员甲分发答题卡，监考员乙分发草稿纸，并注意核对考生是否对号入座。现在宣读考试规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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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跑进理发店，和托尼老师说了句什么，好像是拿了几块钱给他，托尼老师有点惊讶，接着余牧又跑出来了。

    “饿不饿都给老子回来，给你切了烧腊。”

    “嗯嗯，好。”

    到了一扇铁门门口，拿出钥匙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