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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打算把柯基先抱上车，只是小东西今天现在居然不愿意跟着我走了，死犟着趴在门槛上不肯走。

    “不用。”

    我垫着脚往街头望了望，那边有一辆黑色的轿车行驶过来，只不过是从转角处出来的，还没得及疑惑，车就已经快要开到门口。

    柯基在我手中跳来跳去，看起来并不愿意。

    “你怎么和小孩似的，什么东西都要一个人占着？”

    “无论是这条狗还是别的什么人，任何分得你喜欢的东西我都十分厌恶。”

    “我不喜欢这些东西。”

    他似乎对我的回答很失望，慢慢地放下了手，站在了旁边没有再说话。

    柯基好像硬是变了个样，一下子和我不亲了，我一碰它就开始汪汪叫。

    “唐默。”

    许久才说了句：

    他们两个是互相看不顺眼，许嘉树绝对不会靠近它半步，柯基也会识趣地不给他添麻烦。

    我又向前走了几步，和他靠在一起，用脑袋轻轻地抵着他的肩膀。

    我蹲在地上给柯基顺毛，试图牵着许嘉树的手让他也来摸上两把。

    旁边的柯基欢快地叫了几声，我蹲下身把它抱了起来，放在许嘉树面前说：

    我只好放弃了这个选择，和许嘉树商量道：

    “我知道。”

    雨中有雾，我眯了眯眼，没看见熟悉的黑色车辆，才放下心来。

    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眼里的微光渐渐地暗了下去，最后苍白无力地问了句：

    柯基攀着我的腿跳了跳，我把它弄到了一边，笑着和他说：

    “我过几天再把它接回去，行吗？”

    “你真的不要吗？它其实挺可爱的，你可抱着他一起看球赛什么的，很舒服的。”

    许嘉树帮我把行李提进了后备箱，让柯基进了屋，算是答应了。

    “抱歉。”

    他用手扣在了我的后脑勺上，把我摁在他的身上，然后在发顶亲了一口，说：

    我能感觉到他的手在轻微地颤抖，脸上显露着慌张的神色。

    “又不是说以后不见面了，你干吗呀？”

    坐上车的时候，我隔着车窗往外看，许嘉树还站在原地。

    我也顾不上刚刚发生的事情了，把车窗摁了下来，隔空喊道：

    “儿子，你还在干吗呢？快上来，外面雨大，别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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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明白吗？”

    许嘉树直接把我从地上拉了起来，目光灼灼地注视着我说：

    我妈把车窗降了下来，朝这边喊着。

    许嘉树摁着我的手，把柯基扔在了地上，像个小孩似的又把我抓了回去，用指腹帮忙擦了擦嘴唇上的血液。

    “要不然把它留在这里陪你？这样我就有借口来找你了。”

    雨滴敲打的声响愈发清晰，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撇过头假装看着院子里的杂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