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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我吞了吞口水，应着声说“好”，想走过去，许嘉树却把我推到了一边，对王玲说：

    他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淡淡地朝里面看了一眼，然后收回了视线，说：

    我把他手上的玻璃拿过来扔进了垃圾桶，握着他的手试探着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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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妈妈知道，吃药，吃完药就睡觉喽。”

    晚上外面温度低，我只穿了一件短袖，走在处于风口的街道上还是有点冷，许嘉树又跑回家拿了一件外套披在我身上。

    “是她先认识许明远的。”

    许嘉树拿着杯子去厨房里洗了干净，出来的时候带着扫把将地上的堆积物一一扫进了垃圾桶。

    他亲了亲小孩的脸蛋，把手搭在女人的肩上，逗笑着唱着生日快乐，脸上是我从见到过的幸福的神情。

    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许嘉树带着我绕了几条街，最后停在了一座一层楼的房子门口。

    “哎呦，都十一点了，我还得去睡美容觉呢。你们小孩子聊天啊，也要早点睡，阿姨就不打扰了。”

    她迈着步子走到了客厅，把几乎只够两个人吃的蛋糕拆开摆在了桌子上，桌子上还铺着一块红布，给她脸上映上了一抹红色。

    “不知道。”

    “谢谢儿子。”

    客厅里只剩下我和许嘉树，他手上还握着刚从地上捡起来的玻璃。

    过了半小时，许嘉树去卧室看了看，确认王玲已经睡着了，才锁上门带着我走了出去。

    他的手很凉，手背上的青筋凸显，我只能靠着紧握住他的手来给他传递一点余温。

    “走吧。”

    “不是说不受刺激就不会出问题了吗？”

    随后有一个小孩爬上了凳子，乖巧地趴在桌子上看蛋糕，目光随着女人点蜡烛的手而移动，嘴里还高兴地说着：

    一路上，我们没再说话，直到到了我家门口，我不得不与他分开，我才站在阶梯上，和他视线平齐，就着这个姿势抱了上去，捧着他的脸和他接了个吻，说：

    “小唐，你什么时候来的？站在那里做什么？过来坐沙发呀。”

    他停了一会儿，把头低了下来，靠在我的肩上，说：

    “阿姨……最近一直这样吗？”

    王玲起了身从冰箱里端了一盘水果放在桌上，又对着我笑了笑，然后进了卧室。

    宽大的白色外套穿在身上，顿时暖和了不少，我牵着许嘉树的手放进了口袋。

    王玲把药丸一口气塞进了嘴里，顺着白开水灌了下去，然后把杯子递给许嘉树，说：

    她脸上露着笑容，招着手说：

    一个穿着围裙的女人从冰箱里端了一个小圆盒子出来，脸上还带着惊喜的笑容，像是找到了一份大礼那么惊讶。

    我在口袋里握了握他的手，抬着头看向他。

    王玲坐在沙发上歇了一会，慢慢地镇静了下来，仿佛这时候才看见站在旁边的我。

    王玲看了眼墙上的挂钟，惊呼道：

    “好。”

    “妈，该休息了。”

    “以后你的生日我都陪你过。”

    “过生日喽，过生日喽。”

    灯一灭，蜡烛燃了起来，后面走出了一个男人，是许明远。

    房子很小，甚至可以通过墙上的窗户看见里面的构造，从最左边的客厅到最右边的厨房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许嘉树转了身慢慢地抱住了我，额头靠在我的肩上，呼了一口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