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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对他做了什么？”

    江铭啧了一声，把流着血的那只手掌搭在膝盖上，仰视着许嘉树。

    屋子里的灯被打开了，我看见许嘉树站在门口。

    他走了过来，全神贯注地看着江铭，眼里没有一丝情绪。

    他半睁着眼睛，冷笑了两声，额角的汗珠顺着侧脸滑进了眼眶，艰难地发着声：

    “就是太紧了，进去的时候有点疼。”

    “你还没抱我呢。”

    “你上次应该没有射在里面吧，我帮你完成了这个愿望，你开心吗？”

    我疯狂地蹬着双腿，隐约察觉到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对不起。”

    许嘉树甚至没有往我这边看一眼，就已经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手腕上的青筋暴出，手底下的那节细长洁白的脖颈几乎是瞬间变得通红。

    他从地上又慢慢地爬了起来，靠在床边，喘着气，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许嘉树，说：

    只是这些动作都是徒劳的。

    我没办法踢到他，我的双腿都紧贴在床板上。

    “你看，你还是没有保护好他。”

    他舔着我的喉结，不急不缓地撕咬着。

    有人推开了门，我看不清那边的人影。

    血液顺着墙壁不断地流了下来，染红了白墙。

    “你说我、我对他做了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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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铭用手去扣他的手腕，只是都是徒劳的。

    “真好看。”

    “拥抱、接吻、上床，还有操你操过的地方。”

    江铭说话的时候已经虚弱的不行，说完就剧烈咳嗽了起来。

    一阵风呼啸而过，江铭还没来得及站直身子就已经被扇到了地上。

    许嘉树把桌上的水果刀拿在了手上，然后一点一点地刺进了他的手掌，刀刃从手背直穿手心，江铭咬着牙，下嘴唇被撕破，痛苦地闷哼了一声。

    江铭颤抖着双手把我的衣服慢慢地解开，褪了下来。

    “砰——”

    要不是我看见他的手撑在身后的墙壁上，卖力地靠着，倒还真的会以为他已经恢复了正常。

    泪水从他的脸颊划过最后滴在了我的侧脸旁边。

    江铭和我接了个吻，然后从我的身上爬起来，理了理衣服，站直了身子。

    许嘉树收紧了手上的力度，江铭的头“砰”的一声撞在了墙上，脑后的碎发被汗水浸湿了。

    江铭开始亲我，从额头慢慢地向下滑落，不管我用什么方法，用头去撞他，疯狂地扭曲着身体，他都没有停下。

    “你应该知道那里面有多热、多湿、多舒服吧？”

    玫瑰花还在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味，混着药水味钻入鼻间，我只记得昏睡过去的前一刻听到了一声痛苦的呻吟，像是来自地狱的呼喊，挣扎着要冲破黑暗，却又被重新拉进了深渊。

    江铭像是没听见似的，惋惜地在我的耳边说了句：

    他在哭。

    “唔唔——”

    他松开了裤腰上的绳子，跪在我面前把裤子推到了脚踝处，那块地方散落着无数篇玫瑰花瓣。

    “谁准你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