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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歌知道是问不出所以然了，只能说：“你纵了火，为何不逃”

    “王爷，这后院起火，士气不稳，恐更是苦战。反正他们也跑不了，不如明日再攻。”

    “为什么这样做？你又为什么在这？你消失这般久，你知不知道我一直在找你”白歌急切问。

    白歌脸色可怕：“贼人逃了，速去追！”

    沐雪沉默不答。

    沐雪只道：“我对不住你”。

    颜旷冷笑：“离开？回怙云岭喂尸怪？休要再提此言！”

    声音吸引许多人冲进帐来：“王爷、王爷，发生了何事？”

    是又非和诸将这才下定决心，背城一战，拼死一搏。

    “雪儿！”

    梁军迅速回撤，齐军都松了口气。

    “我去怙云岭走了一遭。我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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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歌本是想问“你会想我吗”，出口却是：“我现在没有能力保护你，所以你千万不要回来看我。”

    霍亨方才正在城内与展越交手，听说大营起火，连忙退出城来，杀到白歌身边：“王爷，咱们要不先退兵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在齐军到来之前攻下武良？”

    “你为何点火？”

    “速带我去见她。”

    “雪儿，怎么是你？”白歌给沐雪解绑，扶她起来。

    “为什么？”

    沐雪停步回首。

    “眼看武良就要攻下，怎能就此退兵”白歌坚持。

    “王爷恕罪，那个女人太厉害了，像一阵风一样，等我们反应过来，已经四面火起……”

    第6章 鹿宣之约

    “大营怎会突然起火？”

    “是的。那怪女人，烧了大营也不逃走，说要等您处置。”

    沐雪叹了口气：“如果你失败，尽管把罪推给我便是。”

    白歌苦笑：“我一向有功无赏，有罪必罚，所以我的罪你抵不了，何必再搭上你。”

    “女人？”白歌微微眯眼，“有人纵火？”

    这方梁军突然撤退，给了齐军喘息的机会。颜旷下令紧闭城门，抢修城墙。是夜，有飞鸽传书，报告攻下鹿阳的消息。齐军这才重振信心，坚守武良至援军到来。

    “那你保重。”沐雪转身欲走。

    “不错，是我点的火。”沐雪大方承认。

    沐雪周身被绑，掷于地上。白歌进入帐中，看见沐雪，心中大惊，急忙挥退旁人。

    白歌回到大营，组织救火。很快火势渐息，白歌一面命人统计损失，安顿兵卒，一面让人拿来守营将领问责。

    沐雪答：“我来的路上听说鹿阳已失，齐军正赶往这里。你此次定会无功而返，我留下给你抵罪。”

    沐雪点点头，笑了笑：“歌哥哥，一定要咬牙活下去。”说着，施展轻功掠去。

    白歌却道：“你走罢。”

    白歌心道有异，继续问：“你去了怙云岭，却没有刺杀成功？”

    “好罢，”白歌不甘道，“撤军，救火！”

    是又非却忧心忡忡，向颜旷建议：“不知何时援军才至，但武良明日难守。陛下不如趁夜离开。”

    “是！”

    “怎么回事！”白歌大吼，却无一人能答。

    次日清晨，梁军就前来攻城。梁军用上攻城器械，很快城墙工事复又崩塌损毁。梁军涌入城中，与齐军展开巷战。

    沐雪只说：“火是我放的。你抓我就是。”

    一声“歌哥哥”，让白歌心中一时五味杂陈，那些快乐的、痛苦的记忆一一掠过心头。白歌只恨自己无能，猛地挥剑乱砍，帐内物什立即四分五裂。

    白歌追问：“还是你根本没动手？你这般反常，到底是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