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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彦摇头：“凶器只有两寸，未能刺穿身体，故而没能在地面留下痕迹。”

    秀秀愣了愣，手上用劲推开展越。她手上并没有多少力气，展越慢慢后退，直到背部碰到南面的衣柜。

    “好好。”明彦满口答应。

    “为何你这次又选择了匕首？”

    秀秀将展越的手臂移动两尺距离：“这里，就插在我手边过去一点。”

    秀秀点头。

    展越慢慢站起，思忖道：“我们的审讯记录与你们之前的并无差别，可见不管是分开审问还是合并审问都是一样的结果，也就是说两个嫌犯之前有过串供……或许称不上串供，但对对方所为都详细掌握的。”

    “然后我就爬起来，”秀秀费力撑着墙壁起身，一边解释道，“当时我没有扶墙，两个月前我站起来更容易些。”

    展越站起：“秀秀，你先来。现在我是死者，你推他前，你们的位置各是哪里？”

    明彦略微惊讶：“上午在府牢里不是吗？”

    秀秀依言费力蹲下又站起，用力拔出匕首。

    “然后你拔了匕首？”

    “让他们重复过犯案经过吗？”

    展越问：“匕首就在你手边，为什么你没有用匕首？”

    “然后他就倒了？”展越头朝衣柜躺下，“这样倒在地上？”

    “你们不能找间相似的屋子吗？比如我住的那间就可以。”

    展越摇头：“要和现场一模一样才行。”

    秀秀苦笑一下：“或许我只是想推开他、不想他伤害我，我还没想杀人。”

    两人相距很近，展越直直盯着秀秀，秀秀微微垂下眼帘。

    展越向她走近，离她一步外停住：“这里？”

    “那你拔罢。”

    展越依言站起：“然后？”

    “你怎么刺的，刺给我看。”

    当狱吏领着秀秀和宗长吟进来时，惊讶的发现展越正躺在地面。

    “然后他拔出匕首，插在地上，”展越也从怀里拔出一把匕首，蹲下要插入地面，“插在这里？”

    明彦轻叹了声：“是的。”

    秀秀慢慢跪坐在展越大腿上，右手握着匕首向下：“就这样。”

    “我想着既然都动手了，不如做个了断。”

    “然后呢？”

    明彦迟疑道：“来这里？高家人估计会失控。”

    展越看着她，没有丝毫帮忙的意思。

    展越再次强调：“要一模一样。”

    “死者躺着的那边地面也有吗？”

    “对，这里有匕首插过的痕迹。”明彦指着地面道。

    “是。”

    “然后他站起身，想看我自裁了断。”

    “推罢。”

    秀秀半蹲着，双手前伸：“然后我就推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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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秀秀答：“好像差不多，我记不太清了。”

    明彦立即笑：“那怎么行！大人您放心，我很快做到。”

    明彦说到做到，立即在府衙在了间类似的屋子进行布置。屋子南面有门有窗，进门右边是桌椅，左边是卧床，床边窗下是衣柜，屋子北面除了个脸盆架子便是光秃秃的整面墙壁。

    展越依言将匕首插入地砖：“插了这么深？”

    秀秀说是。

    秀秀走过来，靠着北面墙壁慢慢跪坐在地上：“我当时被他推倒在地，高桧站在我前面。”

    展越点头：“好了，换宗长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