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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心能装下，便无碍。”

    ……

    秦淮说道：

    “脚儿小，腿儿长，顶红帽，披白袍。”

    “摘星？你在哪里？”

    说完之后，秦淮望向小徒弟，问道：

    秦淮笑着点头。

    “摘星！”

    他弯下身，保持着和穆晴差不多的高度，一手点着穆晴的胸膛处，说道：

    穆晴回答道：“……我的剑不见了。”

    这灯谜怎么有些熟悉？

    穆晴问：“河灯是什么？”

    “阿晴，你还没有剑。”

    “阿晴，给你的。”

    穆晴接上了他的话：

    穆晴看着他，抚在胸膛上的手挪向腰侧，似乎是想要去摸什么东西。

    秦淮看到远处叫卖的摊子，问道：

    但是，她的手摸了个空。

    秦淮问：“阿晴，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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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晴，河灯装不下愿望没关系。”

    穆晴看着秦淮，她抬起手，缓缓抚上自己胸膛，发觉自己的心跳得正厉害。

    她眨了眨眼，抬头看着秦淮，又揉了揉眼睛。

    “……”

    “如果愿望太大，河灯装不下，该怎么办？”

    “我们剑修实现愿望不靠河神，靠的是坚毅的心，和能斩断一切的剑。”

    穆晴抬手，想要唤来她的剑。

    穆晴睁大了眼睛。

    “你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吗？”

    她大声喊道，

    秦淮笑了两声，说道：

    穆晴沉默了很久，她攥着秦淮袖子的那只手紧了紧，她问道：

    “你入筑基期后，师父就亲手给你打造一把剑，我们说好的，你忘记了吗？”

    穆晴看着递到眼前的扇子。

    穆晴：“……咦？”

    秦淮两手按在小姑娘的肩膀上，说道，

    秦淮交了答案，换了一只团扇，他将扇柄递到穆晴眼前，说道：

    “还能买一只河灯，阿晴，你想放河灯吗？”

    “一种被装饰成了莲花形状的蜡烛，可以在水面上漂。上元节时，人间有买花灯，在花瓣上写愿望，再将其放进河里的习俗。”

    穆晴摇了摇头，她拍开秦淮的手，向后退了好几步。

    秦淮道：“我们剑修实现愿望……”

    周围上元花灯节的街景正在变暗，连同着秦淮的身影，也逐渐模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