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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晴看向殊识舟，目光在他身上停留片刻。

    “我们先上去吧。”

    话语落下后，她便拉开门离开了。

    穿一身红衣，背对着门口的银发妖族回过头来，他五官极美，额心上绘着红色妖纹，更显艳丽。

    丰天澜、千机子、沉鱼夜、元颖和殊识舟，皆已经在屋子里等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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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穆晴放下了心。

    青洵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掌，半晌，他五指攥成了拳，他想，自己是该改变了。

    穆晴招呼道：

    祁元白走进了大殿里。

    很早以前，还在山海仙阁的时候。

    “二师兄，你这么兢兢业业地帮我灭巫族，就让人感觉有点奇怪。”

    祁元白道，

    殊识舟挑了下眉峰，道：

    “是我叫他来的。”

    他想要成为和师父一样的人。

    穆晴和秦无相点了点头。

    就算无法追上，也要距离她近一些，像她一些。像她那样厉害，像她那样骄傲，像她那样明艳耀目。

    穆晴神情古怪道：

    “大师兄也已经醒过来了，就在楼上。”

    “你不是要灭巫族吗？这种事情，多一个化神期，就多一分把握。”

    “对，我就是不肖子孙，虽然没欺师，但我要灭祖。”

    “你们还是和以前一样。”

    只是那双眼睛里，存着不可融的坚冰，一眼望进去，冷肃疏离，冰寒彻骨。

    “看什么看？”

    她对青洵说道：

    云崖山的主楼之前被炸了，现在才刚刚修复好，还没来得及添置桌椅。大家现在的主要活动地点，都在山海楼。

    山海仙阁严苛的门规，被他们当做话题讽刺出了很多花样，如果开阁老祖不是飞升而是仙逝，一定会被他们俩气得从冰棺里爬出来。

    师兄妹三人一起踏上了楼梯，到达了二楼。

    穆晴和祁元白都是嘴巴很伶俐的人。

    “我这就来。”

    穆晴跟着冬奉，到了山海楼。

    秦无相眉眼之间带上了极浅的笑意，他道：

    穆晴和祁元白每次遇上，都是这样你一言我一语，调侃彼此，偶尔也会讽刺一下别的人和物。

    ※

    “我说的话，你仔细想一想。”

    祁元白知道她想吐槽什么，道：

    穆晴进了大殿。

    “三师兄，你怎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