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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笑什么……”

    “你别说了。”阮笛制止他，其实那瞬间……她也有想过。

    屈哲无声笑开，捉住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一下她手指。

    屈哲笑了下：“我父母去世的时候，我和查尔斯小女儿差不多大。很多时候别人听到这话会觉得我很可怜，但其实并不是那样。说实话我那时候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能也像今天一样，还在葬礼上跳格子。其实我并没觉得自己可怜过。”

    “大概……就是偷偷跑出去跟查尔斯向原他们鬼混的时候吧。”

    “跳伞吗？”屈哲眼神发散，“我这几天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然后就遇到了你。”

    两人的眼中都有动容。

    他将她的脸捧上来，看着她的眼睛：“你希望我继续吗？”

    “但现在有你了。”他搂住她肩膀，“看到贝拉和女儿抱在一起的时候，我突然很恐慌。想着万一出事的是我，这是在我的葬礼上，会是什么场景。”

    阮笛眼睛往一旁游移：“说实话……我有点怕。”

    阮笛感觉心像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

    屈哲继续说：“阿迪，你知道我为什么喜欢极限运动吗？”

    “不是。”阮笛耳朵有点红，扭过头，“又不是没看过……”

    有一会儿，他的呼吸逐渐往下，鼻尖拱了一下衬衫扣子，问她：“是内衣也没带么？”

    “当时接豆包回来，也是想跟这个世界建立起联系吧。刚刚退役，没有事做，感觉生活挺没有目标的。”

    “你以后还会玩……这些吗？”

    “因为孑然一身，所以无所顾忌。”

    他的声音有些飘渺：“但是今天以查尔斯的角度来看，我突然觉得很不一样。贝拉永远失去了他，她们也永远都没有父亲了。”

    屈哲笑着用大拇指划了划她的脸。

    屈哲低头亲了亲她的耳朵：“那就不弄了。”

    阮笛沉默了，不知道说什么好。

    “你给我讲讲你训练的事吧，你都没怎么讲过。”

    “什么？”

    “看来某人比我想象中适应得要快一点。”屈哲抬头看她，“但我需要纠正你一点，我不止看过，我还碰过，尝过。”

    阮笛看着他认真的眼睛，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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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凑过去，含住她的唇。

    阮笛呼吸停摆几秒，胸口开始微微起伏。

    他托住她脖子，将她平放到床上。

    阮笛脸通红，伸手捂住他眼睛：“你别说了……”

    阮笛闭上眼睛，试着回应他，伸出舌尖，也学着他那样，仔细描摹着他的唇形。

    “哦……那什么有意思？”

    屈哲愣了几秒，低低笑出来。

    屋内能坐的只有床，洗过澡后，阮笛跟屈哲倚坐在床上。

    屈哲呼吸一沉，吮住她的小舌尖，偶尔发出细小的声响，暧昧又纠缠。

    从墓地回来已经是傍晚六点钟，气氛很沉重，几人都没怎么说话，在宾馆楼下随便吃了些，订好了明天回国的机票，便各自回了房间。

    屈哲笑了：“训练没有什么可讲的，挺没意思的。”

    阮笛钻进他怀里，避开看他的脸：“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因为孑然一身……阮笛愣住，突然有种想落泪的冲动。

    阮笛觉得话题过于沉重，说：“你还有豆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