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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瑾瑜看着他那个傻样也有点绷不住；他朝明皙伸手，摊开手心，“礼物呢？”

    同学们嘻嘻哈哈地起着哄，围过来跟丁瑾瑜说生日快乐，送上一点小礼物；丁瑾瑜挨个谢过，走到明皙面前。

    明皙仰着头冲他傻笑，双手背在背后装傻。

    “还是姐姐实惠叭——”丁一楠扬了扬下巴，“密码一张是你的生日，一张是我的。”

    丁一楠的红包不厚，但拿着有分量，摇起来“哐咯哐咯”响。

    “我让明皙吩咐先上菜了。”丁瑾瑜抄着手，没有抬头，“夜班也得先吃饭，你让语汐姐好歹垫一口。”

    “哪儿来的？”

    银行卡？

    “我跟你语汐姐都上班好几年了——”丁一楠不服气地翻了个白眼，“还不许有点存款？”

    “我自己画的。”她把卡片打开，两只小手捧着，得意地摊在丁瑾瑜面前，“茉莉哥哥，生日快乐！”

    明皙看着丁瑾瑜抬头，眼神越过明寐的小脑袋瓜，看向自己，潮乎乎的。

    她拽着秦语汐出门坐上电梯，刚到一楼，电梯门一打开，丁瑾瑜已经靠墙等在门边了。

    “我们吃过了……”丁一楠拉着秦语汐就要溜，“吃过了来的……”

    “妹妹——”

    她说完还真就拎着包走了，留下丁一楠一脸吃了苍蝇似的苦瓜脸。

    “不过是哥哥说的，先不告诉你——”她说着低头从背着的小背包里掏出一张卡片，“加上这个，今天一起给你，当生日礼物——”

    “我妹都送礼物了——”他大手一挥，招呼一旁的同学，“你们都没表示的吗！”

    “你能看见哥哥了？”

    “刚刚不是给过了？”明皙笑着指了指丁瑾瑜脸上刚刚被自己亲过的地方，然后拍了一把丁瑾瑜的手心，“生日快乐！”

    “攀阳市的房子那么便宜，你不是一直张罗着跟语汐姐买一套吗？到现在都没买上，哪来的存款？”

    “过个生日而已，你包红包就算了，至于把存款都拿出来吗？”丁瑾瑜的声音不高不低，语气冷静，“再说你有什么存款啊？”

    他觉得自己的眼底也潮湿一片。

    他激动地颠了颠怀里的小丫头，见明寐回过头来望着他，眼睛里浸满笑意和明皙头像里那个小女孩的机灵劲儿。

    他不想哭，也不想看见丁瑾瑜哭。

    她说着用手指了指丁瑾瑜的眼睛，“茉莉哥哥，原来你眼睫毛这么翘，像我的洋娃娃。”

    丁瑾瑜终于也忍不住笑了，还准备再逗明皙两句，面前突然递过来一个红包。

    这么好的一天，全世界的雨都停了——

    “一张是我给你的，一张是你语汐姐给你的——”丁一楠尴尬地蹭了蹭鼻尖，“不行吗？”

    “那什么……”丁一楠被看得心里直发毛，拽了拽旁边的秦语汐，“你语汐姐夜班，我就不跟你们一群小屁孩混了，这个点儿不好打车，我骑车送送她。”

    “车子我也替语汐姐叫好了，一会就到。”丁瑾瑜手臂一抬，拦住丁一楠的去路，“丁一楠，今天话不说清楚，你肯定是不能走。”

    “我一个人没事儿的。”秦语汐还是得体地笑着，温柔地拍拍丁一楠的手背，“姐弟俩的事儿，好好说，别老着急上火。”

    丁一楠没办法，只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身边的秦语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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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着秦语汐小高跟鞋踏在大理石砖面上“笃笃”的声音走远，丁瑾瑜也不客气，直接开门见山道：“哪儿来的钱？”

    这种说辞丁瑾瑜肯定是不信的，他一动不动地盯着丁一楠。

    “哥哥有什么好看的——”明寐在丁瑾瑜怀里，得意洋洋地翘着下巴，偏头又对明皙嘟了嘟嘴，然后一把抱住丁瑾瑜的脖子，“当然是茉莉哥哥最好看！”

    她搂着丁瑾瑜的脖子，说完也甜甜地在丁瑾瑜脸上啵了个响。

    丁瑾瑜不解地盯着丁一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