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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九转头：“怎么怪？”

    他说完后见重九依旧冷冰冰的盯着他，打了个寒战，哆哆嗦嗦道：“我，我真的就想起这么多，大人……你别吓我，我胆小……呜呜呜，要不你散了我魂算了，我也算魂归故里。”

    “你附身的女人，不记得了？”

    重九看着小蛇一样的灰扑扑的残魂：“你不是要魂归故里，还跟着我做什么？”

    试了几次都没能逃脱后，他索性放了力道，前后软趴趴地垂了下去，不动了。

    第 35 章

    重九冷哼一声，当真是个好阵眼。

    木头中间有一小块的颜色比其他地方要深一些，是沾了血的缘故。

    “说不上来，我死后记忆混乱，可能是我感觉错了。”他说完身子一轻，化成一缕烟就要往重九发丝间藏匿。

    重九看着装死的残魂，想想或许以后还有用，便将他团成球后塞进烟盒里。

    从房屋出来的时候，晏子晋那边还在如火如荼地准备着，只是准备的中间好像发什么插曲，几个人凑在一起吵着什么，争吵的中间还有那个阴魂不散的方未。

    他将剩下的烟头掐灭在墙上，从兜里抽出张纸将烟蒂收好，若不是他现在能力受限，或许直接开个门回书店，然后将这玩意喂忘川河里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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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好像记得……是一个男的，穿着白色的衣服，模样……记不清了，声音听起来还挺好听。”残魂低着头想了一会儿，然后一拍脑门，“对了，他说那猫身上有东西，务必要抓到，然后对我招了招手，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他关到到个匣子里，再醒过来时就已经在你房间了。”

    “女人？”残魂表情呆滞了一下，随后两只大眼睛挤到了一起。

    然而他刚要起身离开这间屋子，就听定在原地的残魂嘟囔了一句：“总觉得这个屋子有点怪。”

    袁以川双手叉腰，因为情绪过于激动，说话时带动着脖子上的金链子左右晃动，像是打家劫舍的黑/社会：“你拿一个破木头当阵眼？你是在逗我呢，还是在逗鬼呢？不行，就算领导发话了也不行，我不同意，回头不成功再重新搞一遍，谁有那闲工夫。今天就能支撑一次，是明天再来还是在这住一晚？”

    ◎阵眼◎

    “我……”残魂歪着头想了好久，最后还是摇摇头，“不记得了，我就记得我很饿，一直很饿，又没人给我吃的，最后还不小心被吃了，我是不是做了个梦？死了也会做梦么？”

    重九没管他怂样，问：“那你怎么在那个女人身上，你和那个女人什么关系？”

    重九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将“阴魂不散”这个词用在个活人身上。

    他重新撑开伞，跨过几个石头后，终于听清几人说的话。

    重九眯着眼睛看过去，就见一个直径三米的阵中间正躺着一根孤零零的木头，看起来……好像正是他扔给方未那根能招鬼的，不用想都知道是谁干的。

    傅元一正拿着块黑漆漆的石头站在一旁，听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出个结果，觉得手里的石头越来越沉，估计这些人还得争论一会，便想将石头放下。

    残魂扭动着身子想要从重九手里挣脱，奈何他本来就不完全，又没什么力量，这一会儿了香烟没了，他颜色又淡了一层，就像个人人揉捏的柿子。

    只是他刚冲了一半就被重九掐住，拎到眼前。

    重九盯着残魂看了一会儿，倒是没怀疑残魂在他面前说谎：“什么人将你困住记得起来吗？”

    重九觉得他就是脑抽了才会因为这玩意一句模棱两可的话跟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