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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你逼我说的。”小鱼儿沉声道：“我不重新点一个，怎么抢你的发型？”

    江玉郎小声嘀咕道：“毛都没长齐，还怪会撩骚的。”

    不多时，江玉郎抱着手臂，背对着小鱼儿，白眼简直翻到了头顶上。

    江玉郎冷笑一声：“我会嫉妒你，我有什么好值得我嫉妒的？论样貌，我比你俊美，论武功，你我平分秋色。论家世，我是个富家少爷，你呢？”

    一曲终了，江玉郎意犹未尽，眼含期待地盯着小鱼儿。

    小鱼儿道：“这是我出卖色相换来的东西，能随随便便给你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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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鱼儿道：“这是自信。”

    江玉郎笑容灿烂：“这是你说的。”

    江玉郎张口结舌道：“你，你这个没出息的狗东西！”

    江玉郎道：“为了证明你不狗，赶紧赚盘缠去。”

    小鱼儿道：“你水饱了，饿肚子的是我。”

    小鱼儿送别依依不舍一路三回头的大婶，嘚瑟道：“你就是嫉妒我比你受女人欢迎。”

    “哦，天啦！”江玉郎无力道：“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自恋的男人。”

    “好听吗？”

    ***

    江玉郎被他说的馋死了，伸手拿了一块，结果被对方躲了过去。

    两人你一块，我一块，很快解决了一包核桃酥。

    “你能闭嘴吗？”江玉郎脆弱的神经饱受摧残。

    “你刚才在给那位大婶看病？”江玉郎疑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会医术？别是瞎看的吧。”

    江玉郎心里明白，但是依旧不爽道：“你跟我共用一个人就行了，为什么非要重新点一个？不然的话，从昨天中午到今天早上，我们也不会饿着肚子。”

    身后，小鱼儿正甜甜地把个大婶叫姐姐，哄得对方心花怒放，往他怀里塞了一包核桃酥，又从荷包里摸出一角碎银，感激地递给他。

    小鱼儿递了块核桃酥到他嘴边，“这话说到了我心坎里，这是给你的奖励。”

    江玉郎懒得理他。

    小鱼儿不悦道：“你骂谁狗？”

    抢了别人的心头爱发型，小鱼儿一点都不心虚，甚至振振有词道：“你花我的钱，我都没说什么，我花自己的钱，你还抱怨上了。”

    不甚宽敞的房间摆着两个大木桶，水汽氤氲，有人哼着跑掉的小曲儿。

    江玉郎一眼看穿了他：“你别转移话题。”

    江玉郎道：“小气鬼！”

    小鱼儿道：“我说不好听呢？”

    “武功和家世这块，我勉勉强强同意你的看法，但是第一条我就不赞同了。”小鱼儿掐腰，特骄傲自恋道：“你哪里比我俊美？你有我小鱼儿有魅力有男子气概吗？”

    那是何等极具穿透性的魔音，那是何等狂轰滥炸的音效，那是何等要人命的歌曲，他小鱼儿真的还在人世上吗？

    靠着小鱼儿，接下来两日的生活费有了着落。

    “我本事多着去了，都被你摸清楚，那还有混头吗？”小鱼儿轻轻咬了一口核桃酥，满口香甜道：“又酥又脆又香，太好吃了。”

    “不能。”小鱼儿道：“洗澡唱歌多热闹啊。你想唱歌的话也可以，再跑掉我不会笑话你的。”

    两人从地宫逃出来，身无分文。后来的银子，来自神锡道长的“赞助”，对方是为答谢小鱼儿，和江玉郎无关。

    小鱼儿神情呆滞道：“如果我说好听，你还要接着唱吗？”

    江玉郎瞬间改口，露出讨好的笑容，道：“大哥，您哪儿是出卖色相，您是兜售智慧与医术。”

    江玉郎道：“你都说好听了，我不唱怎么对得起你捧我的场。”

    “…………”

    小鱼儿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正想拒绝，然而江玉郎已经开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