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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惊愕?是悲伤?还是憎恨?
“优……?”扉间愣神,情不自禁地去仔细打量她,像是先前未曾认识过她一样。
斑说这句话时,已经是势在必得的心态了。
他不知道扉间是怎样欺骗优,才能让她松口再嫁;但只要有扉间和光人的仇恨在,他确信扉间无法如愿以偿。
面前的女子正柔柔地笑着,笑颜直如柔弱的夕颜花一般,清丽而脆弱。所有的男子在看见她的容貌时,都会生出爱怜与恋慕,同时又畏惧于那清冽的气质,而踌躇不敢上前。
在他的威慑之下,优娜的脚步几乎无法移动。
优娜轻垂眼帘,声音细而柔和:“我是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才嫁给了扉间的。在答应嫁给他的时候,我就已经决定放下光人的仇恨了。”
这就是她的归处。
她不是一个有多深情的女子,又如何会说出“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答应嫁给他”这样的话呢?
就在此时,纸门外映上一道影子。旋即,扉间擅自推开了障子纸门:“真是叫人害怕的威压啊!斑,怎么发那么大的火?”
“你嫁给了……扉间?”斑的表情渐沉,“开什么玩笑。我可没同意过这种事。”
“斑,你……”扉间咬牙切齿地,有些恼怒于斑竟然毫无遮拦地将这件事说出了口。他苦心孤诣地瞒了这么久的真相,竟然在此刻全都被揭开了。
没错,斑说的确实都是事实。
下意识地,扉间看向优娜,有些焦急地解释起来:“优,你听我说…那个时候,是战争……”
“扉间……”他眯起眼,念了一遍扉间的名字,冷哼道:“我之所以选择与千手和解,那是因为柱间的缘故。至于你,扉间……你果然还是一样地令我讨厌。”
毫不相让,唇角有讥讽的笑,“但是,为了木叶,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扉间哑口无言。
见扉间不再说话,而是神色复杂地低下了头,斑的心底有几分快意。他微抬面庞,对优娜说:“好了,从现在起,你就和这个杀死你丈夫的男人没有关系了。快点回到宇智波一族来吧,你是属于这一族的女人。”
斑的眉目一敛,黑眸中泛出危险之色。当他的目光逼视过来时,便会有无形的威慑力铺天盖地涌来,让人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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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杀死了她之前的丈夫,宇智波光人。
他几乎不敢想象优娜在得知这件事后,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这是他最不想提起的事,也是从头到尾都试图隐瞒着优的事情——
宇智波斑的面孔一怔。
闻言,扉间的表情骤然一变。
“但是…我现在是扉间的妻子了。”优娜说,“我要离开了。”
这一番话,叫斑和扉间都愣住了。
“你也一样。”扉间
斑冷笑一声,打断他的话:“扉间,无论你怎么解释,这个事实都不会改变的。是你杀死了光人,是你毁掉了优原本幸福的生活。这样的你,竟然想要娶她为妻?”
斑目光一斜,瞥向了优娜:“优,这家伙可是杀死了光人的男人。你,嫁给了他?”
看见扉间不请自进,斑的表情愈发冷酷了。
但是,扉间知道,她也许并不如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忠贞而高洁。在光人死去后,她就另投了他人的怀抱。
“你是嫁给宇智波一族的女人。你至死也无法离开这一族。”斑的目光冰冷似冰雪一般,“嫁给千手扉间?那真是无稽之谈。从今天开始,你就和他不再有关系了。”
现在,就连扉间都觉得自己是个卑劣之人了。
这样一来,优只能回到自己的身旁。
“抱歉?”斑蹙眉,“怎么说?”
站在斑面前的女子,一时间没有答话。她像是在思考,又像是在出神,那双水蓝的、犹如晴空一般的眸子,正飘忽着朝窗外瞧去。片刻后,她才答道:“斑大人,……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