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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有一些意外，他杀人不眨眼，从来不管是女人还是小孩。比如在柳家村布血阵准备杀全村老小的时候，他可没有半点犹豫，也不见丝毫反省。

    被视为神的女人啊？

    那他这个恶鬼就试一试渎神是什么滋味。

    “谢谢你。”

    再次抬起头时，恢复了一丝痞气，“你道歉就道歉，你哭什么？”

    “你……”

    努力让自己的头脑变得清晰一些。

    她被是是非非蒙蔽绕晕了头脑，在黑与白之中不得答案，她架在神的位子下不来。

    “老子说了跟你没有关系……”

    “说话，当时看到那些景象时是什么感觉？”

    那个和自己对立的存在。

    她应该当时就感谢他的。

    “谢谢你来救我。”

    虞思眠现在可以确认，果然，连祭在这件事上没有过去。

    谢谢你——谢谢你——

    但是其实，她只是个普通人，她不是什么神。

    虞思眠：“什么？”

    连祭来时，她明明是高兴的。

    难不成说，他变了那么一点点？

    “谢谢你让连暮开了城门。”

    他用冰冷的目光描摹着她的脸。

    虞思眠这才发现自己红了眼眶，急忙忍住了泪水。

    连祭：“什么？”

    虞思眠的目光没有离开过她，这是她第一次主动与自己那么长时间对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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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想做到公证和完美。

    “你来救我的时候我很高兴，我一个人在蛮城我很害怕。”

    虞思眠的这句话在血池的洞窟之中回荡。

    连祭舔了舔嘴唇，眼色再次变得漫不经心，“我有两个问题，一直想问。”

    连祭愣了十几秒，他低下头笑了一声，所有的凶戾都消失在这声轻笑之中。

    她说：“谢谢你。”

    而现在，他却开始在意这些事。

    她凝视着他的双目，不像原来那样总是躲闪，眼中的惊恐渐渐化开，变成了温柔。

    连祭的手到自己腰窝的时候虞思眠把喉咙中的惊呼压了下去。

    连祭颇有几分不屑，“我都没把你吓哭，你觉得那些蛮魔比我可怕？”

    “你听不懂话是吧，跟你……”

    池水中他的手沿着她的背脊下滑，惊起她一阵阵战栗，他看着她那双清澈的眼睛越睁越大，在她眼中看到了自己，那个凶神恶煞的自己。

    “对不起，我说晚了，见到你时，我是高兴的。”

    就算她可以治疗血疫，但是却不知道怎么面对此后粮食紧缺的问题，人在极度饥饿的时候都可以失去理智，何况是魔，无论是旁边的炽灵，还是巫医月都不能带给她安全感，唯有连祭进来的那一刻，她的心才踏实了下来。

    祭紧绷的身体松弛了下来，准备继续往下移动的手也停在了原处。

    虞思眠抽了下鼻子，“这没有什么好攀比的。”

    她红唇再次微微张开，“对不起，这句话我说晚了。”

    “谢谢你。”

    连祭再次开口：“你还没说当时看到那些景象是什么感觉？你当时可是岔开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