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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虞思眠什么都没说。

    她说她原来以为连祭与白羽更为般配。

    鬼牙也不与他争辩，继续道：“祭哥你觉得一般，可是其他男人未必这么觉得，你想想伽夜太子，哪怕不惜被神使厌恶也要将她占为己有。”

    大眼：“我说真的，你就说大殿下他哪次猎艳失手过？”

    连祭的至黑会让自己慢慢枯萎。

    鬼牙看着旁边在蛮城受了伤还未痊愈的炽灵，叹了口气。

    鬼牙：“咱们祭哥‘不坏’？”

    连祭是自己一手造出来的恶魔，所以她比谁都清楚，改变他何其难？

    大眼：“我哪里说错了？”

    大眼：“问题就在这儿，换个人都会记恨，但是咱们神使我觉得悬，我觉得她根本就不会跟大殿下计较。”

    自己救了巫医月一个，他就要杀整个蛮城。

    大眼听到这里急忙道：“情场上伽夜殿下可没法和大殿下比，我还没听说连暮殿下在情场失意过。多少美妇被他招惹上后要死要活的回去和自家男人闹合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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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云中露出一轮很大的月牙，这夜魔域没有落雷，夜空中泛着荧光的灵魂碎片也向月牙涌去，也像是在欢舞，形成了一到绮丽的景象，虞思眠看着这绮丽的景象放下了笔，走到了院子里。

    鬼牙拍了一下大眼的头，“懂你个鬼！”

    大眼：“啊……走了？咱们的狼……”

    他交换着骑魂哀和蓝珀，用半日时间马不停蹄地赶回魔都，到了洞府，他突然觉得可笑。

    她看了月亮多久，那个少年便看了他多久。

    她睡不着，便继续写故事，但是写了一半，又写不下去了。

    大眼：“那明日咱们还进不进城？”

    魔都上方的黑云终于散去了一些，露出了一点微弱的月光，魔域见光简直比沙漠下雨还要稀有。

    连祭翻身上了鬼牙的魂哀，另一只手扯着蓝珀的缰绳，隐没在黑压压的夜色中。

    鬼牙：“他之前在蛮城那般害神使，神使又怎么会轻易释怀。”

    *

    而后来她又说她改变了想法，自己或许是这世间唯一能够改变连祭的人，或许能成为照亮连祭人生的一束光。

    大眼：“祭哥这种坏是那种杀人放火的坏，女人不喜欢，大殿下的那种坏是女人喜欢那种，我这么说你懂不……”

    连祭的目光慢慢变冷，没注意鬼牙从自己手中抽出了玉简。

    她看着天空中月亮，和从月亮前飞过的萤火虫一般的碎灵，没有发现院中出现一个高挑的少年，在看着月下的她。

    连祭不屑道：“也就一般。”

    提到伽夜连祭眼中更是如含冰霜，而“占为己有”四个字更让他心中窜上了一团怒火。

    准备转身离开，却见她走了出来。

    难道这个世间不是善恶有报吗？

    他要让自己知道，自己不可能左右他。

    连祭想起虞思眠那个性格，脸又冷了几分。

    她长长的头发松散地披在身后直至脚踝，月白色的长衫在月下泛着淡淡的光辉，她目光如水温婉包容，鼻梁精巧红唇淡淡，她依在门边看着月亮眺望。

    鬼牙：“兵符在祭哥那里，我们进去干嘛？喝茶？”

    她想把这个故事改成小猪佩奇那样的幸福家园，可是书中的反派忌廉杀人如麻罪无可赦，她又怎么给他一个好的结局？

    鬼牙将已经开裂的玉简收好，“其实大眼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神使大人虽然很多地方和我们格格不入，但确实是惊世之貌楚楚动人，但凡是个男人都怕多看两眼都会动心。”

    大眼：“听说很多女人都想让浪子回头，都喜欢坏男人，神使会不会也这样啊。”

    虞思眠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睡不着，想着巫医月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