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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他却束手无策。

    “天道！”

    这时候本来窃窃私语的魔突然亢奋起来：“天道！”

    除了天道还有谁能做得到？

    魔都魔民迅速地理了一下时间线，也就是三殿下洞府飘神画的那天，天道大人就消失了，三殿下大肆搜寻爱人却始终找不到。

    而现在这话从鬼牙和大眼口中说出，也就是说魔域这高高再上的大人也相信世间真有天道！

    其实魔根本不在意鬼牙到底说的是什么，是因为他们打心底就更愿意相信她是神，而非祸水。

    “但我看他们好像是认真的。”

    “好像这些魔也没长老们说得那么可怕。”

    为什么，为什么是这样？

    而且为什么，这些魔不但不怪她反而向着她？

    这时候大眼大声道：“为天道大人而战！”

    鬼牙：“向死而生，是英雄的宿命！为我们的天道而战！”

    “听说魔脑子不好，智识不高，看来是真的。”

    就像她刚才说的话：民心，是堵不住的。

    天道不止是民间传说！

    白羽的脸一阵白一阵红。

    本是得意的白骨夫人突然脸色铁青，一双眼睛瞪得跟铜铃一般大。

    耳边那些对天道发出的呼声，让白羽愈加呼吸不过来。

    *

    伽夜原来只是觉得她的心在远方，而现在他觉得她连灵魂都不在这个世界了。

    伽夜再次看向了虞思眠，原来他的担心多余了。

    兄弟的厮杀像是一场为她而办的狂欢。

    厮杀的兄弟，沸腾的呼声让琉璃天的弟子们一个个都看了过来。

    鬼牙舔了舔嘴唇，吞了一口唾沫：“老子都不知道刚才自己说的是什么？”

    喊声震天动地。

    “天道！”

    “这不是那天跑来问柳怀素是谁的那个姑娘吗？”

    她小时候幻想过这兄弟二人为自己手足相残，而现在这一幕真的发生了，为的却是别的女人。

    “对啊，他们居然把凡人当成天道？”

    *

    大殿下风流那么多年谁人不晓，突然就要从良了？

    鬼牙笑了一声，“你这脑子真不适合当统治者。”

    天道本是民间传说，魔本来不信，但是想起她治血疫，驯服双头龙的事，又将信将疑。

    必然就是天道感化了他！

    原来是被大殿下拐骗走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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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牙只是帮他们找到了一个宣泄的出口而已。

    “且不说天道之说根本就是无稽之谈，就算有天道，那也会出现在离天最近的琉璃天，怎么会出现在魔域这种地方？”

    “莫要妄言，切勿轻敌。”

    而他们信奉的神此刻依然神情淡然，就像灵魂出窍了一般，好像这些欢呼，这些期望都跟她无关。

    大眼耸了耸肩：“我听得那么认真，结果你在胡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