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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痕累累。

    连祭：“全靠臆想吗？”

    果然，真在。

    虞思眠：“之前那是个意外，我上天渊台是……”

    连祭这时候全身都是紧绷的，以至于他刚刚勉强合上的伤口再次要裂开的模样。

    这个声音在洞穴周围回荡，突然血池中央荡起了一圈一圈涟漪。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连祭：“你那些情情爱爱的话本到底怎么写出来的？”

    血池中的连祭向岸边走来。

    我说我只是想看看风景吹吹风你信不信？

    他又倒了一杯酒，“虞思眠，我也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虞思眠记得当时问他为什么要跳下来，他说是因为要亲手杀自己。

    虞思眠的角度可以看到一部分他的背，天雷在他背上像鞭子抽过，一道又一道。身前也有被连暮所刺的剑伤。

    因为他跳下去就是和连暮同归于尽的，哪里还有机会出来杀自己？

    连祭轻嗤了一声，表情很是不屑，但是最终没有上岸，而是趴在了岸边，倒了一杯酒。

    但是在这里这么多天他好像也没有杀自己或者是虐待自己的意思，甚至怕自己寻死。

    虞思眠：“为什么我会在这里？”

    虞思眠又问：“你当时为什么跳万魔塚？”

    连祭虽然面无表情，但是他也许本来身上带着邪气，虞思眠皱了眉头，捏了自己的衣襟，想要离开，但是些许是几天没吃饭，有些乏力。

    连祭觉得可笑：“你觉得呢？”

    这时连祭低沉的声音打破了洞中的宁静，“我喜欢你那么明显，你看不出？”

    连祭：“我不上岸，泡烂在里面？”

    虞思眠被他一下戳中软肋，没谈过恋爱就不能写爱情小说？她偏开头，“不关你事。”

    她试探地道：“连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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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祭略尖的耳朵动了动，黑晶耳廓反射了一下洞中微弱的光。

    连祭：“你说呢？”

    虞思眠：……

    虞思眠：……

    虞思眠：“你别上来！”

    虞思眠：“什么？”

    虞思眠知道答案了，她看了看周围，一个婢女都没有，她偏过头，“你拿条毛巾围上再上来。”

    不过以她上次的经验，隐隐觉得这血红的温泉水下不怎么太平。

    连祭吐了一口气，“你也太看得起我体力了。老子现在连炽灵都骑不上去。”

    虞思眠偏着头看着洞穴中钟乳石上一滴一滴下落的水珠，滴答滴答，在洞穴中回荡，声音格外清脆。

    她现在脑子清晰了，觉得他当时跳万魔塚说是为了亲手杀自己这个理由根本说不通。

    连祭连喝了三杯酒。

    虞思眠以为自己听错了，机械地转过头去看他。

    虞思眠："?"

    在血池疗伤的少年魔王从水中站起，淡淡地看着她，“干嘛？”

    虞思眠：“你穿裤子没？”

    连祭本是放松的眉眼再次紧绷了起来，他看着杯中的液体，一字一句道：“免得你寻死。”然后一口将酒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