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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以为程启闻会因此停下动作，和他一起思考这个现实问题。

    “你——”宋屿手脚慌乱地抱住程启闻的脖子，蹬了蹬脚以维持平衡，“你干嘛？”

    和意识一块儿回来的，还有几滴作用不大的理智。

    好比方说这个生疏、但细品之后又富含技巧的吻。深得再不能深、以至于真要让人窒息。

    是甜蜜得飘盈，也是窒息得叫人丧失思考能力。

    “我确实对未来不抱以什么希望，但正是如此，放手一搏也成为了我的一项趣味挑战。”

    宋屿尽可能地平复喘息，找回语言逻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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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宋屿点头，大着胆子往程启闻的怀里又蹭了蹭，“你不是……你不是想赢我吗？

    宋屿成功被逗乐，捂嘴笑的同时，低头用手背擦掉了眼角的湿润。

    “姑且相信你吧。”

    宋屿从未和程启闻进行过这么深的吻。

    他松开宋屿的唇，抱着怀里身子酥软的小偶像，柔声询问。

    程启闻舔了舔牙尖上的淡淡血腥味，很是“贴心”地给了宋屿中场休息时间。

    答题那人，用亲吻将他的嘴唇乱吸乱吮一通。他嘴巴上原有的几道干裂裂口，在被亲吻得滋润的同时，也变得发肿发疼；不知是被吸吮的，还是被程启闻这个混蛋刻意用犬牙咬开的。

    “要不，我们中断一下，你看看哪里可以叫人送？”

    “还要继续吗？”

    “男生之间做那种事情的话，要有工具的吧？再不济……也应该有保护措施的。

    “那你现在这个手是怎么回事？”程启闻看了看脖子上的小细手臂，“不要用这种方式挑逗你的男友。我现在是有点理智了放过你，等下我可真的、要来真的！”

    宋屿逼迫自己放下所有顾虑，以殊死一搏的心态去检验答案。然而步骤才刚开始，他就已经发觉程启闻的准备、远比他想象中来得更充足。

    “就现在、证明给我看。”

    宋屿被亲得不知天南地北，窝在程启闻的怀里喘了好一会儿气，才找回来几分意识，“嗯、嗯……”

    宋屿也不想扫兴，是这个事情实在太太太太重要了！作为珍贵的第一次，宋屿认为有必要把安全措施做好。

    “追你就够费神的了，没有精力再找下一个咯。”

    “噗——”

    “对。”

    “没关系。因为就在这刻，我觉得放手一搏也没什么不好。”

    “噢？你要这么说，那我可就不客气了啊。”

    “说起来，我们没、没有工具啊？”

    以往他们的亲吻，是蜻蜓点水、是蜜蜂采蜜。宋屿是那只小蜜蜂，每次只轻啄一口花蜜，靠嘴边的丁点甜味生活，久而久之居然还尝出了乐趣。

    看着宋屿强作出来的笑脸，程启闻又没了笑意：“我怎么没看出来你相信我……说老实话，你心里还是很悲观的对吧？你就是觉得，我们迟早有天会分手的，对吧。”

    “屿屿，把你交给我吧？”

    绕了一大圈，终究还是说到这份上了，程启闻在克制的边缘上反复横跳，还是觉得要珍惜摆到眼前的精致糕点。

    “我不信。就像你说的，我消极、我悲观，我没法因为你的几句话就变得乐观自信，进而减少对未来某天、我们有可能会分开的提防。”

    不料，程启闻意义不明地冲他坏笑一声后，忽然一个拦腰——将他横抱了起来！

    而这次的深吻，则像是把他一个不善游泳却又偏爱戏水的人，一气掷入到花蜜汇成的海洋里。

    “唔……”

    宋屿学着程启闻刚才的模样，咬了一口恋人的下巴。

    宋屿毫不忌讳地点点头，双手却不与言语同步，黏糊糊地搭上了程启闻的脖子。

    临到这种关头上，宋屿才想起一些更“实在”的东西。

    “怎么样？承受得住吗？”

    这道证明题，总算由一个深吻开始。

    宋屿身高上和程启闻差不多、总共也才矮了几公分，可因为天生骨架小的原因，整个身板看着比程启闻小了整整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