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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夜央,你腰上的莲花是什么时候纹上去的?”玄天的手来回地摩挲着夜央背上那朵干净而神圣的花朵。
夜央听得丫鬟背书似的语调,可以理解丫鬟是为了能完成任务不得不撒谎。
对玄天,楚王一向是很大方的,下了朝回来,马车一车车的把楚王赏来的财物运到玄王府,玄天拿了那幅《凤舞九天图》到书房,令下人在自己选定的地方挂了起来。
这一日,夜央和月儿行走在街心上,迎面抬来一个花轿,旁边的丫鬟上前服了个吉安,“请问你就是夜央王妃吧?”
看得玄天体内的躁火又上,这下,她又被玄天拉到身下。
笑着揉揉月儿不满的脸。
“回王爷,是王妃!”下人恭敬地垂着手回答。
心绪起伏地再抽一张,仍然是他,不过还有其他人物做陪衬,篇幅小的将士们在给信使带捎家书,独独他冷眼在一旁不为所动地立着,她落款:怨君。
心中不无遗憾地想着,如果可以这样长长久久地下去,那该多好,只羡鸳鸯不羡仙啊。
玄天眯起眼睛,那颗痣。
玄天并没有为难她,本来就只是想做给人家看的,夫妻两人恩爱没有必要现给大众观看,微笑又重返脸上,他将夜央搂在身侧,“回去,我有问题问你”。
夜央和月儿相视一愣,确定她们不认识她,她不是老王妃介绍的任何一位官家小姐的丫鬟,但夜央还是点点头,“是的,请问你有什么事情吗?”
心有所动地再翻过一张,那是他,他负手立于军营帐中的布军图前冥思,她落款:念君。
他的心弦狂乱地拨动着,两情相悦是他心之所愿,他也挂念着她,只是作为一军主帅,他不能带着头做出这等儿女样,不要说是这次战役,以前他也从来没有给过老王妃一封家书的,只是偶尔会叫使者去王府和老王妃告个平安而已。
若有所思地抽出一张,还是他,他在战场上与敌军厮杀搏斗,她落款:忧君。
夜央心足地抱着他,这是他送给她的第一份礼物,她有些得意地埋首到玄天胸口。
以玄天霸道的性子又岂会在解决需要前答应夜央呢。
玄天冷冷地打断她,“没有可是”。
不是不想,实为自律。
百越人以纹身为爱好,几乎女性人人身上都有纹身,夜央刚生下不久,越王后就叫人在她背后纹上了,只是后来种种,使得没有人再提及,夜央更没有注意到过,是以不知身上还有朵佛座莲花。
夜央深吸了口气,闭上眼不看在场的人,嘴巴覆上玄天的,脸色有如猪肝般红,这次,她也是一点即放,可是所有人都看到了这一幕,大家都为这可以茶余饭后的大事喝彩。
……
环视了一下许久未曾踏入的书房,注意到桌上积叠着一摞画,“我不在的时候,谁进过书房?”
“回王妃,我家小姐是大司马的独女,叫苏华,她久仰王妃大名,今日特前来邀请,未知可否冒昧有幸请王妃到茶楼一叙,已解仰慕之思呢?”丫鬟伶牙俐齿兼圆滑地笑说着官腔。
“玄天,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吧!”
心潮澎湃地翻过,依旧是他,那是夜央立于驿站城墙上往北眺望,双眼含着殷殷的期盼地望着远方的他,她落款:盼君。
伸出舌头舔舔她的厚耳垂,“你想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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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血来潮地翻过一张,是他,他在阳春台的浮雕“虎盘坐飞凤”前凝眉,她落款:忆君。
吃过团圆饭,漱洗完后,玄天将夜央拉过坐在自己腿上,“那个家伙是谁?”
在楚国,她还没有碰到任何一个对她友好的官家小姐,她已经习惯了,嘴角满不介意地上扬,“好啊,烦请你带路吧”。
“玄天,你的手心好多伤痕,身上呢?”夜央眼中布满不舍。
“啊,有吗,在哪里”,她起身转头激动地想看,忘了自己身上光溜溜的,“在哪里,指给我看!”
夜央拉过玄天的手掌看着,想了想,忆起他说的是简祭,“是我小师兄”。
“下去吧”,叫退了下人,他坐到书桌前的椅子上,随意地抽起一张画,惊讶地看着,只是一张人物画,并没有题字落款,可是他知道,画中人是他,画得令他赞叹的栩栩如生。
他的脸色凌厉起来,叫她当众吻他,他不介意会累及威严,只是想昭告所有人他的所有权,这是他的王妃,别人不要动念头,他更不是要羞辱夜央。
夜晚,欢爱过后,玄天搂过夜央,将白玉莲花的玉佩挂到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