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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不花可能还可以吧。”陈锐柯强忍着想笑的心情，忍得很辛苦。

    陈香只管搂住他的脖子，“谢谢哥。”

    “行，那一会儿我吃我的，你吃你的。”

    “谁予你弄成这个样子？”

    “那好吧。”

    陈香在化妆品专柜化了妆，这么一哭，眼影，眼线都掉了，口红也蹭花了。她已然忘了干净。

    陈香买了几件衣服，几支口红，没多少东西。陈锐柯帮她放进后座，然后开车找饭馆。

    “想什么呢？”

    “哥。”

    “嗯。”

    陈香哪里也不认识，就交给陈锐柯做主。

    服务生下了单就撤了。

    “走吧，请你吃饭。”

    陈香眼巴巴地看着陈锐柯，看他的脸色，“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是不是我口味又变了？”

    “不一样，内脏我有点接受不了。”

    “是有一些。”

    后来他们停在一个街边小店，里面有麻辣烫，冷面还有烤串。

    “那猪心，猪肝呢？”

    “去哪儿？”

    “你走的时候那么坚决，打电话你又不接，我怕烦着你。”

    “哥，你别生我的气，是我错了。”

    “嗯。”陈锐柯眯着眼睛看向大街，思索状，“街边小店。”

    “行，是我的错，别哭了。”

    带她回来以后，还是第一次进这种地方。有些不可思议，陈锐柯不像是会吃这些东西的人。

    “你再多打一次我就接了。”

    “那个东西，听起来就恶心。”

    她捧着脸想遮一遮，“怎么，不好看啊？”

    “你刚才点了鸡胗和鸡皮。”

    陈香略有安静，低头看着桌子。陈锐柯分给她一张纸巾，她在桌沿上擦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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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抬头，陈锐柯惊着了，惊得大笑。

    “你不是最爱吃烧鸡吗？”

    陈锐柯不时在她肩上抚摸，她的情绪得以安定，总算是不哭了。

    他看向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拿起啤酒喝了起来。

    完了，他错了。

    陈锐柯在她手背上拍了两下，“行了，人家都看呢，嫌不嫌丢人？”

    光是听这些东西她都受不了，“别说了别说了，我真来不了那个。”

    “好了。”陈锐柯笑着，一边揉她的头发一边哄她，“我什么时候生你的气了，别哭了，我答应过你，不管你什么样子，我都不会离开你的。”

    他们找了一个相对安静又干净一点的座位。陈锐柯点了两份麻辣烫，外加烤鸡胗，烤鸡皮，烤羊肉串，铁板豆腐皮。

    陈香抽泣几下，从他肩头爬起来。

    陈锐柯望过来，眼神慢慢温柔，“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