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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束审问后，乔言和余修碰面了。

    “乔医生，你还好吗？”

    “你是警察？”

    “您还是快点走吧。”

    这个朋友很快也被招来了警局作证──余修。

    “请问案发时，你在哪里？”

    现场在城郊一个树林，乔言付了钱, 司机师傅随口一问：“这是怎么了？”

    “对不起, 我要出现场。”

    乔言有生之年都没有设想过这一刻，她快不能呼吸了。

    乔言走得急，没回答，出门就拦了辆出租车。

    眼前的面孔正在扭曲变形，世界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远。

    “不用，那种地方不吉利。”

    “差不多。”

    塑胶袋已经是打开状态，乔言把袋子开得更大。尸体展露无遗。

    这是个必答题，张大力已经问得很温柔了。

    “怎么会这样？不会的，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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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急么？我送你。”

    张大力搀扶乔言站起来，让助手把梅子叫过来。

    悠长走廊里，人来人往的，乔言感觉万分疲惫，谁与她讲话都像在另一个时空。

    “那你注意安全，再联系！”

    张大力和助手在一旁，“乔医生，这里。”

    乔言在河边坐了很久很久，张大力陪着。旁边是碎石枯草，张大力把外套披给乔言，劝道：“地上凉，小心肚子疼。”

    张大力在她肩膀上拍了两下。

    “和一个朋友在一起。”

    阿森与乔言是有关联的人，配合调查，她也逃不掉。那么，陈香也会来了。

    “我没事。──尸体的死法和上一个一样，和余浩也一样，这是初步断定，先被勒死，死亡时间超过十二小时。可他不是八月十五，他跟八月十五没关系。”

    冰冷严肃的审讯室，她没少来，但头一回是接受调查。

    张大力和助手发现情况不对，“乔医生怎么了？”

    “阿森！”

    “乔言，梅子来了，你先放松一下。等你准备好了，来找我。”

    乔言忽然换上职业表情，严肃认真，令人不能质疑。时简只好听从安排。

    司机师傅掉头离去，在对讲里有谈资可讲了，不需多久，整座城的出租师傅都会知道城郊这里发生了一起命案。

    张大力不因她是同事而懈怠，该问的问题一个也没落下。

    真看不出来，一个姑娘家胆子这么大。

    乔言离去，抬起警戒线走进现场。

    “方便告诉我是哪位朋友吗？”

    乔言戴上口罩手套，直奔塑胶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