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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找，找。

    “他胃不好，尽量别让他喝酒。”

    她转过头来，疲惫地微笑。

    陈香不多久也起床了，她把乔言叫进房间，拿出一个盒子，里面放着一些小物件。每一件应该都是她所珍视的东西。她拿出一个水晶苹果，里面是会动的雪花。

    乔言没答话。两人静默，彼此凝视。

    “为什么？”

    梦中一惊，她竟怀疑起陈锐柯来, 那可是她唯一的血亲, 她不该这样的。

    她有些恍惚，有些执拗，她偏要得到一个答案。摸到陈锐柯房间, 他还没回来。

    “那太好了，谢谢。”

    这个晚上，乔言首次大度，甘愿将母亲让给陈香。听说这几日，她们母女都是一个床睡的。乔言睡在另一间卧室，睁着眼睛到天亮。

    她在找一个内心里呼之欲出的问题或者说答案。她不确定, 她要证据。

    “我怕我不小心打碎。不是谁送的，是我自己买的，小时候打工赚的第一笔钱。在我很小的时候，我生活在南方，没见过雪。”

    乔言盘着长发，化了淡妆，整个人显示出职业女性的璀璨风采，但是，她有疲惫，很疲惫的那种。陈香看得出来。

    “这么珍贵，你还是留着吧。”

    “应该的。”

    她的确是说过类似的话，翻译过来与这无异，她无法辩驳。好在她们都是坦诚的。

    她把水晶苹果送给乔言，“这个是我最喜欢的东西，送予你。”

    “这段时间会很难过，有需要我的地方告诉我。”乔言没料到自己会说出这种话来。

    陈香还是看着她，“我们俩长得真像，我第一次看见和我长得这么像的人，要不是比你小两岁，我真怀疑我们是双胞胎了。”

    躺了一个多小时, 她终于翻身了。一看时钟，她惊得抬起头，已经八点钟了，陈锐柯还没回来。她要给他打电话。

    母亲第一个起床做早餐，乔言看见她劳碌的背影，此刻竟恨不起来。

    她们有着一样的面孔，镜中的她们，一人占了一半。她说不清楚她们到底哪里不同，但她们非常不一样。

    天刚刚泛白，屋里就有声音了。其实谁也睡不好。

    陈香看向她，“谢谢。”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天就亮了。陈香再也睡不着, 躺在床上发呆。寻不到答案，思绪弯弯绕绕又回到陈锐柯身上。

    “搬去哪儿？”

    “不知道，可能会去一个没去过的地方。送予你，我心里踏实。你有，就相当于我有。”

    从她的眼神里，乔言看得见真诚。可这么珍贵的东西，送给她合适吗？

    这句话莫名与她梦中那对男女的对话契合, 是巧合, 还是回忆？

    “不留了。”她移开目光，“以后要是搬家说不定会打碎。那就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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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不会，他刚离开，我再陪他几天。等他再也不想我，不给我梦做的时候，我就搬家。”

    “好，我会替你保管。”

    “你要搬家？”

    “不，你说的对，我们不是亲姐妹，你讨厌我恨我才对。”

    “没关系。”

    斗转星移, 时空对话。陈香于梦中惊醒。Jason对她说过的话好似一道惊雷。

    第25章

    陈香拿过手机，再次拨通他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