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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找你，打电话也不行？”

    梅子忽然冒出来，“你们谈恋爱啦？”

    “来不及吃，你到底有事没事？”乔言急着挂电话。

    “我正在开会。”

    “好了，咱们进去吧。”

    “已经是第五个了。”

    “他们需要你，请你坚定信念。”

    现场很难看，乔言，梅子虽说见得多了，但死亡场面从来不能令人真正的平静。

    乔言差点把时简忘个干净。

    这种事，真不像他能做的。乔言皱着眉头，却笑了。

    “不明不白死掉的人的确很多，抱歉。”

    余修微笑着对她摆摆手，“再见了，宝贝儿。”

    “谢谢。”

    余修那边却不紧不慢地，“没事，中午说好了要一起吃饭。”

    “嗯？”

    乔言恢复冷面孔。

    “不是你想的那样。”

    梅子念乔言最近太累，主动查看尸体，“又是勒死。”

    他走了，车开得飞快，下次要告诉他，慢一点。乔言直起身子，闻到手中水果香气。打开袋子瞧，里面有草莓，葡萄，和苹果。草莓与苹果切成小块，葡萄洗得干干净净，放进一个保鲜碗里。

    “你来了？”

    “和余浩一样的人很多吧？”打火机的火苗燃起点点火星，香烟在他唇边燃烧，青烟萦绕，他的眉目不那么清晰了。

    一群人围在会议室，看着黑板上的照片以及线索陷入沉思。受害者一个接一个，凶手却一直找不到人。乔言想起余修对她说的话，只有深深的愧疚。

    乔言看着他，不知自己面色柔和，带着微笑。

    “你已经尽力了，余浩会明白的。他们会明白的。”

    “其实我和时简本来就是朋友。”

    “哇！”

    梅子端起她的下巴，“你恋爱了。”

    余修中午来过电话，乔言从会议室出来接的，对话简短，“我都说了没事别来找我。”

    “水果吃了吗？”

    “你先忙，回头再说。”

    下午三点十五分，所里接到报案，说市中心一个高档住宅发生了命案，张大力，梅子，乔言立刻赶到现场。

    乔言才要放电话，忽然想起一件事，“余修！”

    “你还好吧？”

    “我没空，你自己吃吧。”不对，她没答应过他，“别再给我打电话了，我没时间陪你吃饭。”

    “完了完了，那个姓时的没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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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吗，你现在说的话跟电视剧里的台词一模一样，我没想，我看见了。全都写你脸上了。”

    “我知道啊，听说他是个很好的人，温柔儒雅。这么好的条件我急得乱转，想予你个惊喜，结果你给我来个惊吓。怎么跟那个姓余的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