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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做好了这些，她没有即刻出去。她站在那儿，想了半刻，回身打开冷冻室。

    “香香，早上你干了什么还记得吗？”

    “妈！”

    乔母哽咽，眼泪落下来。

    “哦，谢谢姐。”

    “没呢，她这么一闹，谁还有心情吃？”

    她为什么不问问她为什么没上现场，如果问了，她就可以说她最近压力大，太累太忙休息不好，心情不好，身体也不太好。上次在警局里做笔录，还差点晕过去，当时她身边一个家人也没有，他们都去照顾陈香了。只有余修陪着她。

    尴尬。

    乔母回头望了望，确保人没醒，压低声音说：“你不知道，她那个样子，像变了个人，连我也不认识了。满嘴胡话，就像………就像疯了！”

    如她所料，鸡鸭鱼肉塞得满满的。

    陈香遥遥望向乔言，乔言正在剥鸡蛋，没往这里看。

    “哦，那，那言言你去坐会儿，看看电视，累了就睡一会儿。”

    “嗯。”

    能不疼么？大早上又哭又闹，这摔一下，那撞一下，没受伤已经不错了。

    “香香啊，来吃饭！饿了一早上了！”

    乔言已经吃好了。

    “没事，正好我在车里，没上现场。”

    “我是不是耽误你工作了？”

    母女俩泪相忘，女儿抚着妈妈的头发，“妈你怎么哭了？”

    陈香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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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母心疼地摸摸女儿的脸，“香香来，你姐予你做早餐了。”

    乔母吞咽口水，一身冷汗。

    乔母回忆今早情形，仍心有余悸，“言言呐！”

    母女俩先吃了，陈香还在睡。乔言一直寡言，眼睛也不抬一下。

    “哦。”

    她拿了三颗鸡蛋，舀了一点面，不多久做出三张鸡蛋饼，三颗煮鸡蛋，另外热了三杯鲜奶。

    乔母坐在沙发上抽泣，没说话。

    尴尬到双方都忍不住要没话找话的时候，里面房间有声儿了。乔言与乔母一同望过去。

    陈香茫然摇头，伸出胳膊，“我胳膊疼，不知道怎么搞的。”

    她想起自己的冰箱，几乎什么也没有。何必要做这种傻事，心里知道就好，为何要去求证，傻！

    “你们慢慢吃吧，我吃完了。”

    乔言去到厨房，冰箱里塞得满满的，什么都有。她开着冰箱门，一时竟不知道自己干嘛来了？哦，对了，要做早饭。

    有时候，就连她这个当妈的，都觉得这俩女儿有共通之处。她一时竟如同看见了陈香。

    想这些没用，除了让她自尊心受挫没别的用处。乔言转移话题，找点存在感，“你们吃早饭了吗？”

    同为女儿，乔母从来没对乔言这般揪心难过，大概也没为她流过一滴眼泪。乔母一边抹眼泪，一边泪眼朦胧间看见乔言冷冷的面孔。

    “光是这么挺着也没什么用，我去做点。”

    乔母只哦了一声，接着抹眼泪。

    “你也别太担心了。过了这一段就好了。”乔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