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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看着他，眼底的笑意愈发扩大。那像是个嘲笑，嘲笑他伪善，嘲笑他伪君子。

    “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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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仿佛很累很累，一直扶着脑袋。

    时简啊时简，你在想什么？以后还要怎么见面？他恨不得抽死自己。

    他强迫自己冷静，冷静，再冷静。

    余修把早餐放在茶几上，半蹲着摸她的头。

    他把柔软的她扑倒，很粗鲁。

    她靠过来，踮起脚尖，双手围住他的脖子。轻轻吻在他嘴唇上。直到她真地在亲他的时候，他才敢确定这是真的。

    “你给我换的衣服？”她看看自己，这件衣服居然还在，这是她成年那天母亲送的礼物。

    她的表情，她的语气，她的动作，都是正常的。是他自己心里不干净。

    “想你想到睡不着。──过来吃早餐。”

    “怎么了，不舒服？”

    “对不起。”

    “乔言，乔言？”

    叫了两声，她睁开眼睛。

    她往后躲，眉头揪在一起，“你怎么来了？还打着石膏？”

    不，她怎么可能勾引他，她不是那样的人！

    时简的冷静顷刻间崩塌，公文包扔了，像个饿了好几天的人忽然见到了食物。

    只能是这个原因吧？不然还能是什么原因？

    她说对他有感觉，她还主动亲了他。

    时简被自己搞得乱七八糟，最后结论，是他一时意乱情迷才开始妄想。

    她柔软缠绵的，像一条美女蛇。不，不应该是这样。

    他几乎要为所欲为。他的手往她衣服里探去。

    “在吃，最近记忆力减退地厉害。说不准哪天就把你忘了。”

    不过，他从未见过乔言这般放浪！

    他跑了，被自己的良心追赶，跑得迷失方向。

    余修拎着早餐回来，习惯了左手，右手总像使不上劲。一进门，乔言倒在沙发上，睡得很沉。怎么睡着睡着还换了地方？

    乔言揉揉脖子，感觉脖子痛，头痛，嘴巴也痛。

    天呐，他都干了什么？他都干了什么？

    “你自己换的，又忘了？──我予你的药你有没有吃？”

    他发现他把她压在下面，立刻就能做那件事。可是………可是………

    时简忽然站起来，不小心撞了房门，咣当一声响。

    然而，又像在梦里一样。他醒过来。

    他们分手了，因为他分手了？

    她一直心里有他，但是出于种种原因没有表露？

    他感觉自己的意志四分五裂，他甚至需要努力才能回忆起刚刚她说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