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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得活着。”她认真道。

    他走回来，一手抱住她，“恭喜你，有男朋友了。”

    肩膀上的手抓得紧了，余修抚着她的手背，“放心。”

    他们之间也不是第一次接吻了，但很奇怪，越吻越觉得不自在。倒不像刚认识时那么狂放了，竟然愈发婉约起来。

    “好好活着，不许死！”

    她回到病房，脸上还挂着水珠，额前的头发湿乎乎地贴着脑门，样子有些滑稽。余修正在窗边看风景，被她十分硬气地抓过领子，“余修，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乔言轻轻扶住他的肩膀，与护士说：“他还得多久能开始锻炼？”

    “什么意思，你怎么了？”

    心里没有他，他不舒坦。有他了，他也不舒坦。她如果心疼了，他会更疼吧。

    乔言连忙推开余修，擦擦嘴巴，“人家来换药的。──您请进！”

    “好好活着，不许死！”他重复道。

    护士一进门就撞见两个人在亲热，“对不起，你们继续。”

    项链戴好了，她的名字缩写QY已经在他脖子上了。感觉好奇怪，好像自己的一块肉挂在他身上一样。他走到哪儿，她都如同一并被带走。

    余修不像其他病人，他很能忍，换药从来没出过任何声音。不了解的还真以为一点都不痛。

    “好，我答应你。”

    “干吗？”他一片茫然。

    她没回答，只是看着他的手。

    “这个不能急的。一般需要固定一个半月，之后才能锻炼。”

    感情这件事，总是莫名其妙的。就像梅子说的，开始的时候都是不清不楚的。她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俩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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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着？”

    她担心他，记挂他，怕有人害他，怕他会死。

    “活着。”

    “我发誓！”

    她离开病房，过了一会儿才回来。

    他才要笑，乔言又拎起他的领子，“答应我，你得活着。”

    杞人忧天！乔言用冷水洗了脸。饶是这样，她还是去跟他要了一句话。

    “你发誓。”

    “嗯。”

    “哦。”

    他把她握得更紧，“没事，我还有右手。”

    “你别乱走行吗，我眼晕！”

    “有病。”这两个字说得好轻好轻，轻得她自己都痒了。

    “可以的，别怕辛苦，别怕疼。”

    “会恢复得跟原来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