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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乔言去接了一杯开水给她，但她碰也没碰一下。

    “没事。”

    说着没事，她却更加头晕了。

    实在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陈香也不急着说重点，话题也是天南地北的，这会儿她又没动静了。

    “陈香，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姐──她是一直在拒绝这个称呼的。但是此时，她由于种种原因没有发作。

    这个忽然冒出来的称呼，让乔言握紧了拳头。

    杯子砰一声顿在桌子上，差点碎了。陈香看着她，“姐，你怎么了？”

    她感觉头晕，恶心，整个人都很不舒服。

    “没事。”

    接下来，两人又冷场了。

    “恨过是不是？”

    陈香一眼就寻到送给她的水晶苹果，就摆在她的冰箱上面，果然是在这里。

    “你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乔言问。

    “不，橙汁就行了。”

    “你们法医整天接触尸体, 不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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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言正在搜肠刮肚找话题，陈香已经喝完第二瓶橙汁，“嗯，好喝。”

    给陈香倒的那杯水被她拿来喝个精光。

    “姐，你还恨我吗？”

    乔言打开电视, 调到音乐台, 随便放点声音, 总比这样干坐着好。陈香的来意她自己没说明，乔言也猜不到。

    “还要吗，冰箱里还有。”

    “那就麻烦你了。”

    “一个人住害怕吗？”陈香问。

    “姐，你很渴吗？”

    “刚开始会怕，也是慢慢习惯的。”

    好累好困，好想睡，好想赶她出去！

    她好像很渴似的。

    “也是，习惯了就好。”

    姐──这个字让她很烦。

    陈香笑一笑，点头，“好，过去就过去吧。只要你不恨我，我还把你当姐姐，毕竟我也没什么亲人。”

    陈香一口气把一瓶橙汁都喝光了。

    陈香的声音温柔无比，但是乔言却出了一身冷汗。

    “还好，习惯了。”

    “都过去了。”

    乔言有些狐疑，乔母所说的怪，应该就是这个意思吧。刚喝了一瓶橙汁还要喝。

    “也没什么事，就是路过，来看看。”

    “我去予你倒点开水，太甜了也不好。”

    乔言很怕她问起阿森的事，她实在不想回忆那个场面。幸而，她没有问。

    “你这样喝果汁会越来越渴，要不喝点开水吧。”乔言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