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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言呵呵笑，两人聊了些无关紧要的家长里短。毕竟，她们的工作太紧张，太有意义，需要一些无聊来掺拌。

    她时常变来变去，但她自己却不像知道的样子。

    他们在沙发里做。爱。

    咬了一半的包子已经在滴油了，她看着便签，傻眼。

    到底是个尽职尽责，爱岗敬业的好女人。

    “怎么又在这睡了？窗户也没关。”

    一直忙到深夜，饭也没来得及吃上一口，余修的电话她一个也没接到。

    “谢谢。要是没有你，我可能早饿死了。”

    她有时候会把自己吓一跳。

    这个角度，就是她家冰箱上头。去实地参观的时候得到了证实。

    饭已经热了几次，陈香还不出来。乔母又去叫门。

    夜里十二点钟，她在办公室里睡了。次日清晨，又是梅子把她叫醒。

    之前写的便签又都不见了，只剩首页的两个字──呵呵。

    梅子把窗户关小，“昨晚上听说又熬夜了。”

    “那么多人上赶子献殷勤，你不要啊！”

    “来，包子。”

    乔母连连叹气，两个女儿，一个一个都恨她，她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哎呀，这个雨什么时候会下啊？天天这么闷着，烦都烦死了。”

    乔言一边吃早餐，一边翻起便签。

    她，到底怎么了？

    不管乔母怎么叫，陈香就是不出来。前几天跟她闹别扭，两人有了间隙，再难修复了。

    这几天药吃得不太及时，忘过几次。

    待饭菜落了苍蝇两人也没面对面说上一句话。

    那个病，在她身上得到了延续。而她陈香，并没有。

    一个礼拜了，天一直是阴的，有雨，就是不下。整个城市像个蒸笼，把每个人放在里面慢慢地蒸，慢慢地煮。乔母直扇扇子，频频在窗前望天。

    难道，是她自己？

    她有时候会半夜醒来。

    是谁在搞鬼？

    她出问题了？

    乔言也没闲着，跟着刑警张大力跑了一天，见了些肢解的头，手，脚趾头和披挂在肚皮上的肠子。

    她失忆了？

    她掏出药瓶，瞧了又瞧。

    她有时候会像另一个人一样奇奇怪怪。

    “嗯。”

    她有时候睡不着觉。

    梅子体贴地又为她带了早餐。

    笑意越来越深，她高兴地大笑，不过堵着嘴，偷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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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单位里揪了半天，没遇上一个可疑人物。大家都在忙，没空做这种无聊的事。就连打扫的阿姨也是不愿意多看她一眼的。她是个不祥的人物，普通人是不会主动往她办公室找晦气的。

    “阿香啊，出来吃饭吧！饭都热了好几次了。快出来吃一口，吃完了再睡，身体饿坏了就完了。”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是谁呢？

    陈香的房间还是阿森喜欢的布置，挺简单的，一张床，一个衣柜，一个床头柜，一个贵妃椅。陈香坐在床上，腿上搁着笔记本电脑。已经坐了一上午。

    电脑屏幕播放的视频一直是同一个背景，只是日期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