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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问，是不是你？”

    陈香抬起她的下巴，哟！真是可怜。

    房门打开的那一刻，那声“姐”仍然叫得亲切，她的笑容仍然甜美。

    陈香挨了一撞，眼冒金星，“姐，你怎么了？”

    被掐住脖子的女人，一点也没怕她，反而在笑，笑得特别痛快。她哑着嗓子，费劲地说：“你终于发现了………不过没关系………反正你很快就会忘掉。”

    梅子故意一直冲在前线，她就帮梅子做些别的。把一些重要事项都记在便签里。

    凶杀案，被害人被抛尸荒野。经梅子判断，凶手身高在一米六左右，应是惯用左手的人………

    “是不是你？”

    梅子想，成日陷在不良情绪里是不行的。回归职场，起码会让她没时间去想自己的事。

    “你说什么？”

    凶手会不会近在眼前；

    乔言冲进去，一把掐住她的脖子。

    “咦？乔言哪去了？”

    如果是………那么母亲的死………

    “姐，你怎么来了，有事么？”

    会不会是个谁也想不到的角色；

    如遭雷击。她站在原处，感觉天地瞬间高远，好像有一双手把一切都推远了，不真切了。这是梦吗？

    熬夜是免不了的。局里目前的要案还是那宗连环凶杀。凶手迟迟没动静，倒是换得一时平静。没有人死当然是好事。但谁也不敢保证没有下一个死者。

    便签翻到最后一页，一行字让人心惊。是她自己的字迹。

    梅子回头，乔言已经不在。问谁谁也没注意。打她电话也是一直占线。

    乔言咬着牙，眼睛通红。这是真急了。

    你不总是高高在上么？你不总是淡定勇敢么？陈香从没见过她这个样子。

    脖子上的力气松了许多，容她能好好说话。她得了力气，笑说：“你有病，你应该知道吧？”

    陈香乘胜追击，“你那个妈，根儿就不正，家里遗传的，从上到下都有病，你妈也有。这事儿你爸知道，但是这毕竟不是什么好事，所以瞒了下来。想不到啊，你是遗传地最彻底的，你姥姥就是这个毛病，最后自己了断了。”

    险那个字已经歪掉，最后几笔像是因为意外入睡而没有完成。有点像高三时记的笔记。因为太困，写着写着就睡着了。

    局里整天点灯熬油，余修也没闲着，他在乔言单位隔壁租了个房子，近到可以天天来送饭。其实这房子早在他们分手的第二天就租了。余修到底不放心她有危险，谁知道墓地里那个女的到底怎么回事？不管是寻仇、抢劫还是无差别作案，他不能不管。

    “你知不知道你得了什么病？恐怕还不知道吧？”

    “什么是不是我啊？你在说什么啊？”

    就是那个瞬间，乔言拿着便签，想起她自己说过的话“凶手应该是个女性，身高一米六五左右”。

    便签本还是会无故变化，多一些花纹，涂鸦。乔言看着那些东西，几乎可以想象自己的未来。疯疯癫癫，无药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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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彻底松了，乔言跌跌撞撞往后退，“你………你说什么？”

    “妈妈也是你害死的！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

    ──乔言，余修有危险

    会不会是她？

    乔言并未让人失望，出现场她都跟着，虽说情绪不振，但也能给出精准判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