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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渽不理会她的叙述,转眸盯着她身旁的余知睿,质问道:“那地方鱼龙混杂的,你就随便带她去?”

    白渽瞥他:“我问你了吗?”

    一场口供漫长。

    “他成年了,不需要监护人,你让他自己回话。”

    将自己的基本信息叙述完毕,钟弥听他转向余知睿,怕两个人又呛起来,帮着回答。

    “年龄。”

    钟弥见余知睿又要反驳,捏住他的胳膊示意了眼色,这才罢了。

    她探头,看向办公桌前神情紧绷的白渽,心里有短暂的失落。想着还是不要打招呼了,转身走出去。

    “余知睿。富余的余,知识的知,睿智的睿。”

    “原本是想拜访舞蹈老师的,碰见这样的事情谁都没想到。”

    钟弥手肘碰了下余知睿,示意他好好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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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两个人僵持的时候,张大伟私下扯了扯白渽的衣角。

    白渽瞥了眼头上的监控,稳住情绪,才勉强将接下来的口供录完。

    “你闭嘴!”

    “小白,监控开着。”

    “……”

    钟弥顿了顿,知道这是常规流程,还是配合,“钟弥。”

    钟弥微愕,不成想余知睿也来了脾气。

    余知睿回答:“钟表的钟,弥补的弥。”

    “帝国大厦C座。”

    钟弥述说完毕,迎着白渽沉肃的表情,心虚地移开目光。

    “还好?”白渽冷笑,再次质问。“你知道那地方犯罪率多高吗?要我给你去辖区派出所调档案看吗?”

    她不知道白渽今天是怎么了,可能是这阵子没休息好,脸色和目光格外不善。

    再想第一次见白渽这么咄咄逼人,不免觉得荒唐。

    “家庭住址 。”

    “张队你来吧。”

    “你疯了吗?我说过是我自己执意要去的,怪他干什么。”

    钟弥与余知睿从审讯室出来,来到证物室取自己的包。

    “喂,你这么什么态度。再说一遍,我们是协助调查!”

    白渽浓眉锁紧,终是停下手。

    白渽停下笔狠狠瞅她一眼,瞥见她掌心摔倒时的擦伤,还是勉强控制住。

    白渽目光落在她放在对方臂间的手,默默横了眼。而后抄起笔,指向钟弥,语气冷清。

    “我之前在大华老师的舞室学舞,都还好。”

    “20。”

    “……”

    “00年6月4日。”

    “出生年月。”

    钟弥看余知睿哑口无言,心里多少有些愧疚,毕竟是她非要去的。

    “姓名。”

    “怎么写?”

    他握笔的手指紧了又紧,咬牙继续问。

    白渽迎着她责备的目光,气得一口气没上来,干脆把笔给了张大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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