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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懒得去学。父亲的死,哥哥的死,绫乃的死,陌生男子的死,明明都在眼前,可我却一个都救助不了。眼睁睁的看着,然后烙下一个梦魇般的记忆。
我仰向他,蹙了蹙眉。
手上的绷带被重新的包扎了一番,因为只是为了将被水浸湿的绷带换掉而临时换上,所以并没有擦抹任何的药水。
他愣了愣,眼中我看到自己融化成了一片。
“说嘛~”我将耳朵凑近他的唇。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他伸手,轻轻的摸了摸,小心的几乎就像在抚摸一间易碎的陶瓷艺术品。被他触摸过的肌肤微微灼热。
我征了征,拉开两者间的距离,发现他的目光依旧柔和的灼热。
好似云层在瞬间融化。
“我的愿望是能和你一起慢慢的变老。”
这是一座拜占庭式建筑,在15世纪加入了哥特式的装饰,17世纪又加入了文艺复兴时期的装饰,如栏杆等。五座圆顶据说是来自土耳其伊斯坦堡的圣索菲亚教堂,正面的华丽装饰是源自拜占庭的风格,而整座教堂的结构又呈现出希腊式的十字形设计。
我愣了愣,此时此刻,他居然也作出和我一样的动作。
如果我是你的唯一,为什么我将第一次给了,你却不在我身边等我醒来?
他笑了笑,轻的似乎只是一种敷衍。
“就是那个帮你去掉玻璃包扎伤口的医生。”看到我的疑惑,他补上一句。
蓦地,相继一笑。
如果我是你的唯一,为什么离开京都也不告诉我?
他动了动唇瓣,声音轻的似乎不想让上帝听见。
“我不想让它们留下疤痕。”
我不想抱怨些什么,可我明显的看到隼位眼孔一缩。
“你许了什么愿?”我问他。
我躺在躺在教堂内的木质长椅上,背轻轻的靠在隼位的身上,将手中的两条十字项链晃动的叮当作响。
隼位,你的唯一的定义是什么?
明天就要和隼位一同回到京都,当他问我还想去哪里时,我选择了圣马可大教堂。
闻言,他睁开双眼。空荡的教堂安静的让人压抑,阳光射入,偶尔发出的声音在拱形的教堂顶部不停回旋,似乎神在一遍又一遍的聆听。
如果我是你的唯一,那么为什么那天要骗我?
“你是我这生的唯一。”
“那么你知道我许了什么愿?”见他不回答,我再度开口。
“隼位,说句甜言蜜语给我听听。”我用肩拱了拱他。
云层很厚,阳光很弱。我们错愕的停滞着刚才的举止,呆呆的望着对方。
他没有说话只是一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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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的手恢复的很好呀。”我挥了挥手,白花花的绷带在他的眼前刺眼的一闪而过。
一时间,我不知道自己该落寞的感伤,还是幸福的流泪。
“我没事的啦!就算破了相,我还是很坚强的!”放下刘海,我绽出一个让他放心的笑容。
如果是唯一,那么加悦呢?
他淡淡的闭眼,长而卷的睫毛在玻璃花窗的照射下留下一排黑黑的阴影。
桌上的栗子越来越少直至消失,我心事重重的剥着手上最后的一粒,伸手将它塞入他的唇瓣之中。
那天的往事在眼前一幕幕的划过,加悦的拥抱,他的笑,我的落寞,老大的斥责,一一的闪过,如同电影序幕。
“那么这里呢?”我撩起额前的刘海,将那个被加悦打伤的伤疤□裸的暴露在他的面前。
“回到京都,手上的伤再让罗琪雅菲尔看一下。”隼位淡淡的说。
唯一?什么是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