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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甚至想拿头撞墙。

    他瞪大眼，站在原地，流着泪，一动不动。

    说他懂事。

    —白敬，你只是想纾解你的欲望，至于对方是谁根本不重要。

    —那就……不要忍。

    他看着母亲走向烧灼的火焰。

    妈妈。

    —但你我之间是什么垃圾关系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喊了无数声妈妈。

    却睁大眼将这一幕记得清清楚楚，印象深刻。

    妈妈曾夸他听话。

    直到有人把他抱走，他依然面无表情。

    那时的他也会笑、会撒娇、会因得到夸奖开心。

    汤鸣困惑的看着他，一点一点往后挪，对上白敬探究的目光，他脸微红，小声的说：“就……刚刚闻到你的信息素……我以为你怎么了……就……步子迈的有点大——”

    没有了二十多年。

    他的脑袋，他的眼，他的胸腔，都快要爆裂。

    我眼睁睁看着你死的。

    阮一涵说：“白敬，你该不会吓傻了吧？你怎么没有反应啊？你妈妈去世了啊。”

    他似乎听到骨头烈断的声音，闻到皮肉烧焦的味道。

    白敬也微微侧身，再次挡住他的视线，有些强势道：“回去躺着。”

    他快炸了。

    白敬抵着冰冷的瓷砖缓缓下滑。

    燃烧的、绝望的、灼热的、美丽的、激烈的、盛开的。

    —白敬，你有没有想到包养我到什么时候？一辈子吗？

    妈妈，你死了。

    直到八岁，他经历了生死。

    后面都跟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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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喊，没有叫，没有反应。

    但他对此没有准确的概念。

    一 大一小四目相对，阮一涵张张嘴，又闭上，神情莫测的看着懵懂无知的他，半天说了两个字。

    晚上时他看着黑暗。

    白敬说：“是的，奶奶，我知道，我的妈妈去世了，请问我应该做出什么反应？”

    —我自愿的。

    把汤鸣安置好，白敬去了卫生间。

    疼死他了！！！

    他深吸好几口气。

    你死了。

    你死了。

    —汤鸣哥……你不想见我嘛……

    就像第一次情绪剧烈波动。

    他蹲了下来。

    白敬直接抱起他：“没有我的准许不许下床。”

    —我喜欢你。

    他只知道这个字，让他彻底没有了家。

    —你知道你现在多狼狈吗？

    他曾以此为荣。

    “噢。”汤鸣往他怀里靠了靠。

    —他不是你的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