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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片刻，汤鸣站起身去卧室给白敬打电话。

    他翻了两页，看看白敬，合上文件，笑得意味深长：“白先生，跟您合作可真让人心潮澎湃。”

    汤鸣点头：“好，知道啦，那你忙吧。”

    “哎呀，刚刚说过，你看看你。”黄亚彦拆开看，神色微变：“这么刺激？”

    温周良伸手敲敲窗户，传来极其沉重的闷响：“这玻璃还挺结实。”

    汤鸣笑：“想问问你晚上想吃什么，我好准备。”

    汤鸣点头：“这么高的落地窗，得能抗压，肯定结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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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收回手：“聚海，聚海，聚集的海洋，会掀起风浪，会波涛汹涌，久久不得安宁。”

    温周良深以为然的点头：“狙击枪能射穿吗？”

    他皱眉：“温周良？”

    黄亚彦转着手里的枪笑：“白先生，不要这么客气，有什么尽管说，我黄亚彦能办到的，绝对办的漂漂亮亮的。”

    白敬微微低头，将文档递给他：“谢谢。”

    “狙击枪？”汤鸣不知道他为什么提起这个，又觉得有这种疑问正常：“不知道，这……不太好判断，哈哈哈。”

    “那你知道你脚下这栋楼，是本市最高的楼吗？”

    温周良从卫生间走出来，笑的柔和：“怎么了？”

    汤鸣哈哈笑：“他应该不恐高吧，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很少站在那儿。”

    汤鸣切菜的手停下了，他看着温周良，轻声问：“不好意思哈，是我想多了吗？我怎么感觉你……意有所指似的？”

    “你什么时候回来呀？温周良来咱家了你知道吧？”

    晚上汤鸣做饭时，温周良站到他旁边，看着厨房的窗户，啧了一声，颇为感慨似的。

    挂断电话，白敬看着黄亚彦，态度诚恳：“请帮我一个忙。”

    温周良眨眨眼：“你没有想多，我就是意有所指。”

    “窗、窗户？”汤鸣仔细想了一下：“不知道，没有留意过，怎么了？”

    “没事，问问。”温周良站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看，“其实住这么高也不好，白敬都不恐高的吗？我往下看都瘆得慌。”

    他将文件收起来：“我喜欢。”

    汤鸣好奇的顺着他的目光看，只见窗外是距离较远，低一些的高楼。

    他的指关节敲敲玻璃：“当周边所有事物都低于这里，反着看，这里就是漩涡，而且是漩涡中心。”

    温周良笑着摇头：“没有那么夸张，不过也差不多了。”

    白敬浅浅的嗯了一声：“我在。”

    汤鸣转身看着他：“我不太明白，你能说清楚点吗？”

    他停顿一下：“乖乖，我回去的晚，别做我的饭了。”

    温周良问：“汤鸣，你知道这里为什么叫聚海吗？”

    另一边的汤鸣走出卧室来到客厅，发现温周良不见了。

    “喂？小老虎？”

    汤鸣点头：“感觉出来了，比这再高，得……戳进云层了吧。”

    汤鸣摇头：“不知道，不过我还挺喜欢聚海这个名字的，有种……嗯，说不出来的味道。”

    白敬笑笑：“知道。”

    温周良笑笑，转身坐到沙发上，继续看综艺。

    汤鸣脸一红：“真的不好吃，你别听他瞎说。”

    “我……我做饭不太好吃，真的。”汤鸣内敛的笑笑：“我自己都吃不下去。”

    “是吗？”温周良撇嘴摇头：“白敬可在我面前把你夸天上了，我才不信。”

    “有什么吃什么，不用麻烦。”温周良说：“看来今晚有口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