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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周良点头：“可以，不过我是有选择的答应。”

    有句家喻户晓的话叫：用人不疑，疑人不用。

    温周良：“监控？什么监控？”

    晚上十一点，赌场地下室。

    “是老板。”

    这是和白敬呆的时间长了，被同化了？

    他以为汤鸣会质问，或者给白敬打电话，又或者纠着他问更多，结果他淡定的出奇。

    坐在客厅，汤鸣忽然转头盯着温周良，给温周良吓一跳：“怎么了？”

    温周良皱眉：“才发现吗？和白敬说了吗？”

    温周良挑眉：“你担心他？没事，这落地窗外都是风景，没多大问题。”

    沈天和广一行站在一旁面色沉重，黄亚彦坐在身后的沙发上转着枪。

    17号仓库总共17个人，沈天得随时听白敬调遣，并不参与到任务当中，那就剩下16个人。

    白敬做不到。

    “好的少爷。”

    肖云长得乖，纵然现在一声不吭，像沉沉睡去，也让人感到舒服，只是面色青白，脖子上深红的绳痕异常夺目。

    “少爷。”

    沈天心里一酸：“老板，他是孤儿。”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听起来很雄厚，听起来有些年龄了。

    “客气什么。”他将橘子皮扔进垃圾桶：“白敬找到你也是他的福。”

    汤鸣微微抿唇：“应该不会太为难你。”

    白敬轻轻抬手，沈天上前。

    汤鸣点头：“说了，这是第一次。因为我们之前……我们之前有点事，我当时只是有点奇怪，没有放心上，现在想想感觉没有那么简单，彭山娱乐门前看到有摄像头，如果真的有人跟踪，指不定能发现什么。”

    合作他只相信利益，感情他只相信汤鸣。

    “他的亲人都有谁。”

    白敬站在肖云尸体旁很长时间。

    电话挂断，汤鸣笑笑：“谢谢。”

    温周良：“那你说。”

    吃完饭温周良正准备找电影看，汤鸣拍拍他的肩膀，领着他进书房：“白敬大部分时间呆在这里。”

    汤鸣有些愣怔的看着那朵快要枯萎的红玫瑰，语气听不出情绪：“那就出去看电影吧。”

    温周良看了汤鸣一会儿，拿出手机打电话。

    随后他看着白敬的桌子，震惊道：“他还种花？”

    他手上剥着橘子，摁了扩音。

    汤鸣：“今天和白敬去青海区的彭山娱乐，总感觉有人看着我，但白敬出现后就没有了，我以为是自己的错觉，现在想想应该是已经被盯上了。”

    虽然肖云看起来就是李龙杀的，但这只是其中一种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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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周叔。”温周良将橘子塞嘴里：“劳烦您老跑一趟，我需要青海区彭山娱乐今天下午的监控，需要出面给我打电话，麻烦了。”

    白敬身形微顿，弯腰，白布盖着肖云的脸，“葬到盘龙公墓，七天后举行送别仪式。”

    这个死去的孩子才二十岁。

    他怀疑十七号仓库所有人，包括沈天。

    温周良有些惊讶，他上下打量汤鸣。

    但他相信如果有天他们的立场有所改变，或者发生利益冲突，他们会翻脸。

    就连温周良和黄亚彦，他也不是百分百信任。

    汤鸣：“我想看一段监控。”

    汤鸣说：“我想麻烦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