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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狼狈地给汤鸣打电话。

    至于他。

    汤鸣一愣，嗖地站起身：“白敬，你在哪儿呢？你，喂？喂？！”

    汤鸣和许苑还可以继续过年。

    其实从没有过愿望的他在之前有一个小小的愿望，那就是能和汤鸣过好这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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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想被汤鸣恶心。

    说完死死地掐住他的脖子，用了狠劲，男人疯狂挣扎起来，直到毫无声息。

    他就算了。

    白敬甩开他，往后踉跄两步，但那磨人的信息素却一直颤着他，那么甜、那么诱、那么令人心动。

    白敬喝的有点多，就站到外面休息，头晕沉沉的。

    白敬脚步虚浮地靠着墙，抓着领口，那人靠近他，信息素更加浓郁，仿佛要把白敬的骨头都泡酥。

    白敬，别让我恶心你。

    “噢。”黄亚彦解释：“他说他给你的伴侣打电话来着，因为你的手机每年都关机，就想给你们说声过年好啦，结果你的伴侣说你们没在一起过年，温医生就说不如来我这儿啦，反正我一外国人，不过你们的节，来嘛来嘛，喝喝酒也是好的呀。”

    “谁允许你碰我。”

    他应该冲上去，冲上去拦着他，把他拐到车里，关在聚海。

    但他没做到。

    不该这么放纵，他太失控了。

    他不是回去过年了吗？

    汤鸣犹豫片刻，还是接了。

    白敬喃喃，直到汤鸣的背影彻底消失，他突然扶着树干剧烈的咳嗽起来。

    他甩甩头，那手轻轻托着他的胳膊，态度恭敬又疏离，一双狐狸眼勾人的紧，声音也清脆好听：“先生，您还好吗？”

    全身的细胞都在沸腾地叫嚣着占有。

    “乖乖……救……救我……”

    他几乎没怎么说话，一直在喝酒。黄亚彦知道他心情不好，也没打扰他，拿着手机玩起了游戏。

    回到聚海，他面对着空荡荡的客厅，将汤鸣吐的呕吐物打扫干净，把子弹装进枪里，枪扔在茶几上，走到餐桌边继续吃冷掉的饺子。

    直到胳膊突然被人轻轻扶住，他猛然闻到一股让他全身都酥麻，如坠云端的信息素。

    白敬莫名：“温周良？”

    “白先生啊，要不要来玩啊。”黄亚彦笑：“温医生说可以来放松下心情啦。”

    电话传来忙音。

    “对不起。”

    白敬松开手，跪在地上，全身泛起燥热。

    男人的手轻轻摸着他的银色面具，然后顺着他的肩膀下滑。

    到了赌场，白敬戴着银色面具，看不出来脸肿，只是气压实打实的低。

    真是废物。

    白敬发了很长时间的呆，直到黄亚彦给他打电话。

    之前他就有些着凉，现在更是加重不少。

    白敬反手将他压在墙上，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双目赤红，宛如刚从地狱爬出来，手上青筋暴起，声音喑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