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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地方李云谏见过摸过不知道多少次。

    “臣妾心中无愧。”

    “还不赶紧给他洗掉!”李云谏冲着身边的喜婆子发火，把人吓得屁滚尿流下去取热水和手巾。

    “无愧就好，无愧就好……”

    “这是什么东西？”李云谏吓得倒退一步，厉声质问。

    然后一杆秤伸到陆季棠的盖头底下来，慢慢的向上挑起，等陆季棠的脸露出来了，李云谏的眼也瞎了。

    “你该自称臣、妾。”李云谏打断陆季棠的话，玩味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他希望在上面能看到一丝丝屈辱，但是陆季棠并不如他所愿，反而立马改口。

    陆季棠多无辜，这新娘妆面是喜婆子给化的，他也拒绝过的，但是没能成功。

    待洗漱过后，露出本相，李云谏这才挥手让无关人等出去，偌大的紫宸殿里，瞬间就剩李云谏和陆季棠两个人。

    红烛摇曳闪烁，漫长的情事折磨的并非只有陆季棠一个人。

    三年前他离开建元前有多恣意，三年后他回来时就有多狼狈，本来神仙似的人在边疆吹过三年的风沙雨雪，最终也被折磨成一个普通人。

    陆季棠尴尬的把手抬在半空中，左右等不来李云谏的手，就在他以为李云谏后悔同他成婚的时候，那只温热的大手才虚握上来。

    旧疾所致，陆季棠已经很久没敢喝酒了，他犹豫了一下，还是端起酒杯来，跟李云谏交换了手臂，喝下了交杯酒。

    只要下了花轿，他是生是死，都是李云谏的人了。

    第3章 往事

    “浒洲三年，师兄有没有想过朕？”

    “皇上，可以掀开皇后娘娘的盖头了。”

    李云谏似乎有些不悦，大手箍住陆季棠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

    “师兄迫不及待了吗？”

    这个问题早在三年前陆季棠离开建元时，李云谏就曾问过他，三年后他的答案未曾变过。

    “师兄怎么不回答朕的问题？”

    “草民——”

    陆季棠没有回答。

    ***

    陆季棠手下稍稍用力，就着李云谏的手坚定的迈了出去。

    被李云谏嫌弃的陆季棠非但没有恼怒，还神情自若的笑了一下，回答道：“回皇上，草民已经二十又五了，较三年前老了许多是正常的，是人就总会变老的。”

    李云谏直挺挺的戳在他的双腿间，但却没有要用一些乳膏之类的想法。

    三年前的陆季棠让李云谏挪不开眼睛，三年后的陆季棠亦然。

    “三年未见，师兄仿佛比之前老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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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兄为什么不敢看朕，是觉得心里有愧吗？”

    瞧见李云谏这幅模样，陆季棠抿嘴笑了一下，又不敢叫他瞧见，连忙绷紧嘴角。

    “师兄这里居然比之前还要丰腴。”

    但就是这样的陆季棠，也比宫里头随便一个人都好看一千倍一万倍。

    陆季棠呼吸渐渐粗重，是被身后的李云谏吓的。

    李云谏似乎是被气疯了，双手颤抖着伸过来，粗暴的想要把陆季棠身上的婚服扒下去，婚服繁重，李云谏多次拉扯未果，便直接将人按趴在龙床上，一把扯掉身下人的亵裤，露出两团雪肉来。

    李云谏从小到大对这些女人家的妆面就避而远之，更别说今天他这妆化的……着实没眼瞧。

    李云谏说着，大手毫不客气的抚上细腻的皮肉。

    他胸口涨得发疼，不能分一丝一毫的注意力给下半身，这下被李云谏折磨到头了，“哇”的一声吐出一口血来，把大红的婚服染成了深色。

    ***

    拜过天地，送入洞房，喜婆子端了两杯酒上来。

    只见陆季棠脸上涂了一层白色的粉，原本的眉毛都被盖住，硬生生在上头花了两条柳眉，那眼皮上擦的金粉还在闪闪发亮，一眨眼还会有东西扑梭掉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