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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此同时陆季棠终于想起自己要说什么：“——你们孤儿寡母辛苦了。”

    陆季棠摇摇头。

    李云谏的心脏好似被人掏了一拳，疼过去还要泛着凉风。

    答案非常明确，是或不是。

    陆季棠一脸“我就知道是这样”的表情。

    “这是什么？”陆季棠动了动屁股，想转身瞧瞧到底是什么老是戳他，却被李云谏一把按住。

    李云谏立马握住他的手，深切开口：“不孤单，只要师兄回来就好。”

    “……”李云谏一时无法反驳。

    “我教你好不好？”李云谏哄他。

    “师兄，你怎么才能吃胖些。”

    奏折刚刚看了两本，李云谏袖子又被拽了拽。

    指尖还在一寸一寸的探索，入手处竟全是骨头，叫李云谏胆战心惊。

    见陆季棠同意了，李云谏稍稍仰头，去寻陆季棠的唇，快要寻到时，却被陆季棠一歪头躲开。

    大手揽住陆季棠的腰稍稍一带，陆季棠便被带到李云谏怀里头，靠坐在后者大腿上。

    他捂着嘴，无辜的瞧着李云谏，“我……听说我从前叫坏人侮辱过，我……我脏……”

    真是羞人。

    李云谏讲着画本直叹气：“……从前有个书生，进京赶考路上……”

    陆季棠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为什么添宝跟你长得好像？”

    若说前两个问题还能让李云谏好好思考一下该怎么搪塞过去，那陆季棠抛出的第三个问题实在是无法搪塞。

    “对。”李云谏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你是不是喜欢我呀？”

    “……”

    “不，你不脏，你不脏，是我脏，我的心脏了。”

    陆季棠窝在李云谏怀里，一开始听的认认真真，渐渐的心思就离了画本。

    他是多该死，怎么能对陆季棠说出那种话？

    陆季棠问他：“为什么我姓陆，添宝姓李？”

    说着他轻轻啄了一下陆季棠的耳后根，引得怀里的人细细颤抖，他瞥了一眼外头正当午的光，把心里的欲火压下去。

    “我就知道，你是喜欢我的。”陆季棠有些得意，前日睡觉时他的好师弟偷偷亲他，他都知道的，还、还对着他说那种话……

    等日头终于下去了，陆季棠又缠着李云谏要他讲画本，不给讲就不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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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乱动。”李云谏画本脱了手，在陆季棠脖颈里嗅来嗅去。

    倒是李云谏按耐不住，从前怕吓到陆季棠，也没有个正经由头同他亲密，现在正经由头有了，哪还能放过他。

    “这些年来你们孤、孤、孤……”那句话怎么说来着，陆季棠有点想不起来。

    “以后不会了，不会再说这种话了。”李云谏双手捧起陆季棠的侧脸，万般珍重的在他手背上印下一个吻。

    这日头什么时候才下去。

    一想到那句“真脏”就是从自己嘴里说出来的，李云谏就恨不得扇自己几巴掌。

    李云谏喉咙上下滚动了一番，酝酿好了感情，还未开口，就见陆季棠神秘兮兮的凑过来，冲他挑了挑眉，“添宝是不是我们两个的孩子？”

    陆季棠一心认定了添宝是他同好师弟的孩子，对添宝姓李这件事也没提出异议，低下头安安静静的学识字。

    这时间过得怎么如此慢。

    李云谏憋红了眼，把陆季棠掉了个个，叫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师兄可还记得我们从前是怎么亲密的？”

    “那是什么，为什么不能叫我看？”陆季棠痒得躲开，还是对那个东西很好奇。

    李云谏迅速权衡了一下利弊，若陆季棠认定这个孩子是他们两个的，那他就不用解释陆季棠抛出的三个问题，若他否认添宝是他们俩的孩子，他还要跟陆季棠解释孩子为什么姓李，为什么跟他长得像，他到底是不是喜欢陆季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