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9(2/3)

    “真的？”

    被拒绝，郝声叹了一口气，充满无限遗憾，然后凑近她，撑起下巴睫毛忽闪忽闪:“池池你在看什么书呢。”

    “出了什么事情不要不好意思，要告诉家里，我们都会站在你身边的，”他站起降玻璃杯放在茶几上，语气依旧温柔，“还有去打工的时候告诉哥哥一声。”

    离老板约定上班的日子还差三天，郝声约她去玩。

    迟煦漾将哥哥送到门口，刚好对面也开门了。

    “……怎么会？和你在一起，怎么说都是我赚了。”

    “你不同意吗？”

    她一开始本可以站在这里目送哥哥出去，多看下哥哥的。但她没有。她不想再看背影了。

    “……我不过是和你一样，池池你好奇怪啊，总是问这些问题，难道是你喜欢我？”

    也许是受了母亲的影响，他们一家人都很喜欢看书，只不过迟煦漾喜欢看电子书，而他们就比较喜欢实体书。

    迟凉波接过玻璃杯，没有立马喝，而是环着杯子，睫毛微颤:“我就先走了。”

    “那我走了。”哥哥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无可说的，也就没说了。

    她同意了他的方案，但他却没想象的那么开心。

    “不要被别人骗了，”他看着她，柔声，“就算被骗了，还有哥哥和妈妈。”

    “你喜欢我吗？”

    不久门被敲开了。

    然后进门。

    此时，窗外蝉鸣寂静，无人知晓一个三年以来单恋着亲哥哥的女孩内心是如何起伏，如何喧嚣，最终又是如何归于宁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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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郝声很轻地嗯了一声，又满脸灿烂:“池池你要住过来，我们就要成为邻居，真是太好了。”

    迟煦漾嗯了一声。

    “如果你愿意我们还可以继续下去。”

    迟煦漾眉眼弯弯，目送着哥哥下楼梯，直到再也看不见。

    迟煦漾正在平板上看社科类的书籍，哥哥有kindle账号，她也就不浪费直接用了。

    “……我不爱吃水果。”

    郝声感觉自己得了心脏病似的，一见到她就心律不齐。他压抑住如鼓的心跳，看向她，却发现她莫名松了口气。他失去了开口的欲望。沉默像巨大蜘蛛网上爬过的蜘蛛，无声地在他们之间蔓延。过了会，她开口了。

    迟煦漾盯着他的眼睛，虹膜透出浅淡的亮。

    郝声没过问她，只是说:“我刚刚切的，很新鲜。”

    “没兴趣。”

    嗯，很正常的一对兄妹。

    “哥到家了要给我打电话。”

    “高兴还来不及呢。”

    “哥你走吧。”

    “吃水果吗？”

    “……你都在说什么，我才不喜欢你呢。”

    迟凉波点点头，而郝声将垃圾袋放在门口，关上了门。

    “……”

    她决定了，她要多看看没有哥哥的地方。

    沉默片刻，她突然问道。

    其实他早就问过豆芽，还去她即将要打工的地方看过了。

    迟凉波下车的时候，迟煦漾刚刚洗完澡穿衣服。等他打开门看到悬挂在电视剧旁边的全家福的时候，迟煦漾穿好衣服正站在窗户旁，远远望着出入小区的那条路。

    最后她随意瞄过哥哥发来的平安到家消息，学着平常的语气平静回复。

    郝声黑漆漆的眼眸盯着他们。

    “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