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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她的……姊姊。

    【殷长乐的气运可比许长欢的浓厚得多。】

    她本就被无故扣上残害同门、勾结魔族的名头，若是再杀了这些人……日后当真是无回头之路了。

    这些……都是正道有名的人物。

    殷长乐眸色一顿，微微抿唇。

    “如此，剑君可还愿？”

    她的灵力有些维持不住了，以至于灵力罩都若有若无。

    “你既想让我放过她，总得付出点儿实在的东西呀。”

    “立契吧。”

    【你倒也不亏。】

    都是许长欢陪伴走过来的。

    这是挚友，更是情同手足、亲密无间的亲人。

    殷长乐小心地抱着怀中的人，撑着身子缓缓站起来了。她体内灵力所剩无几，满身的伤痕血迹消散不去，伤痕上的剧痛和灵力缺乏而带来的无力感让她在站起来后不觉踉跄了下。

    “实在是连我都看不下去，才叫剑君出手的呢。”

    她没有时间再拖延什么了。

    顾子衿微微摇头，颇为玩味地盯着她。

    她本是一个被掷于街头的弃婴，是年少时的许长欢将她抱了回去。

    她挑了挑眉，大发好心般告知于殷长乐。

    倒是连累了长欢。

    许大长老估计也未曾如此狼狈过，殷长乐如此想着，眉间稍软，唇瓣微微动了动。

    神识中的男人低低闷笑。

    “不过你可以将人先放在我这儿。”

    可还愿？

    此路无归期。

    索性根骨卓越，才得以被天玄门的老祖收为关门弟子。可惜老祖常年闭关，殷长乐直至今日实则都未曾见过几面。

    殷长乐闻言轻蹙眉，抬眸盯了她一会儿，最后收回了目光，冷声道了句：

    “不必了。”

    殷长乐垂眸，伸出指尖小心地为许长欢擦去了脸上不小心落下的些许雪花，不曾再看她，只毫不犹豫地淡淡地回绝了顾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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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子衿倒也不恼，对于她的警惕并无多少反应，甚至顺着她的话果真立下了一个契约来。

    顾子衿含笑反问道。

    “许长欢已奄奄一息，你不放在我这儿，我怎么帮她治疗？”

    “……你究竟想要什么？”

    女人陡然间又换上了那副柔弱无辜的面容，大义凛然地说着，负手绕着殷长乐转了一转，低低哼笑。

    她的年幼期，她的年少时光，还有她一步步长大、走到了如今……

    “这些人瞧着风光，实则背地里做的龌龊事儿可多着呢。剑君若不信大可自己去查一查。”

    殷长乐阖了阖眸，脑海中一面面闪现过的都是曾经美好的画面场景。

    “这可不能说。”